魏良辰不僅進來,還洗了個澡,洗完了才發現,這沒他衣服,全身只圍了一條浴巾,聽到開門聲,轉過身。
吧嗒,浴巾掉了。
和女人對個正著。
“你變態,萬一是別人進來怎麼辦。”錦夜朝他吼:“快把浴巾圍上!”
魏良辰神情有點幽怨,“又不是第一次見。”
但還是把浴巾圍上。
錦夜把燕窩放小圓桌上。
下一秒,被從後面抱住。
水汽混合著澆不滅的熱氣騰騰的荷爾蒙氣息,湧入鼻腔。
“你去哪啦那麼久?”那聲音,帶著一股委屈。
錦夜推他,“你先回隔壁房間換身衣服。”
魏良辰不放,“不回,我一回你就把門反鎖了。”
他伸過來的精壯的手臂,肱二頭肌小山丘一樣,錦夜被壓得快透不過氣,“你再不放,我就喊人,現在魏太太不知多著緊我。”
魏良辰看到她手腕上的鐲子了,“呵,有婆母撐腰了,怪不得動不動對我發脾氣。我出門一趟回來,門都不給進了。”
錦夜用力在他腳面上一碾。
一個穿鞋子。
一個光腳。
舊傷上又添新傷,魏良辰重重的“嘶”了一聲。
錦夜趁他手一鬆,鑽出他懷抱,瞪他,“沒解釋清楚,別過來。”
魏良辰提起一隻腳,躬身摸著腳背,那樣子有些滑稽,“你謀殺親夫啊。”
“還不是親夫呢。”錦夜很嚴肅。
“怎麼不是,我憑實力討的媳婦。”魏良辰道:“他討不到,回過頭挑撥離間,你不護著我,竟然還生我氣。”
錦夜哭笑不得,“你偷奸耍滑還有理了,把我們耍的團團轉很自豪?我生日,大哥難得回來給我過生日,被你弄走了。你說,我被大伯叫去是不是也是你的詭計?”
他又過來抓她,錦夜閃到桌子另一邊。
兩人隔桌相望。
魏良辰咬著腮幫,眸色沉沉,“是我,行了麼。我要是讓你們見面,誰知道會發生什麼,那麼貴一個鐲子,他也捨得,動機不純。”
“你還有臉說別人。”
魏良辰壞笑了下,“我是動機不純,早在知道你給大哥寫詩,我就想把你——”
錦夜眼睛一瞪,愣神片刻,他已經越過桌子,一把扯住她,按進懷裡,“做夢都想,想了一次又一次。”
“你,你變態。”錦夜竟然從他神色中秒懂,面紅耳赤,又很生氣,“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魏太太安排我跟王秘書相親,是不是也在你預謀?你在大哥房裡守株待兔。”
魏良辰眼神驟然一沉,“我是這麼卑鄙的人?”
“誰知道。”
他咬牙切齒,“把大哥叫走,確實是蓄謀。但睡你,是臨時起意。我根本不知你相親,那晚我讓大哥提前回北城,純粹是一時鬱悶,想找那首詩,誰知你忽然闖進來。”
“真不是你?”
“我發誓。如果是,讓我生兒子沒小雞。”
錦夜眼睛一瞪,“誰讓你發這種誓的。”
他看她,嗤笑,但眼神黑漆漆,“怕了麼,你要是被大哥三言兩語挑動,對他有了不該有的想法,你兒子也沒小雞。”
“你混蛋。”
“我是混。他就是好人?”魏良辰道:“你好想想,他要真是喜歡你,怎麼遲遲不出手。”
“人家沒你禽獸。我才十九你就——”
魏良辰眼角挑起,“呵,我好幾個表妹,十五六歲都結婚了。你是老姑娘了知道嗎?”
“你才是老姑娘,你全家老姑娘。”
他笑了,“許錦夜,你太不瞭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