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識他們?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兒?”
警官問道。
這個問題,聽得許今挽是身子骨都變得散碎,他滿臉的不敢置信,瞅著警官道:“我是尚陽道觀的信徒,我為什麼不能在那?”
“可你的資料顯示,你沒有宗教信仰。”
許今挽:“我沒填不行?我現在填不行?”
警官:“……”
警官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這巧合著實是大了些,你和郝涵生,是鄰居,且就上下樓的距離,沒錯吧?”
“應該是吧,我不清楚,你們調查的算。”
“你和郝涵生的妻子,也就是覃未秧是高中同學,她還給你寫過情書。”
“……”
許今挽沉默了一會,緩緩轉過頭去:“那什麼…那會給我寫情書的人有點多……沒開玩笑。”
警官看著面前的資料,露出些許無奈的神情:“然後你昨天也住在尚陽旅店,而且就住在郝涵生的隔壁,202室。”
“今天,郝涵生被發現死在了房間中,你完全不知。”
許今挽面色委屈的轉過頭看向臺上警察:“警察叔叔,我真是無辜的。”
“我比你小。”警官毫不留情道。
聞言,許今挽愣了愣,身子癱了下來,笑著仰天望去:“也是啊…我都三十三了。”
燈光在他的眼中閃爍,他似乎回想起了什麼,但轉瞬即逝。
“哈,反正我沒做就是沒做。”
許今挽低下頭來:“能讓我去見見我那個老同學嗎?我有些事情想問她。”
警官頓了頓,看了眼本子上本來還要問的話,直接合上。
“我去問問吧。”
外面,洛鳴鹿因為站得有點累,已經坐在了椅子上,靠著手臂,看著審訊室中,臉上掛著樂觀笑意的許今挽。
他歪了歪頭:“這個人什麼都不知道……”
秦幽傾過身子:“他有什麼問題嗎?”
洛鳴鹿搖搖腦袋:“不,沒有,反正我是看不出來他有沒有在撒謊。”
秦幽點點頭:“走吧,轉移陣地,接下來三人見面,感覺會透露出很多資訊來。”
“嗯……”
洛鳴鹿與馮簫碰上了面,馮簫已經完全站不直了,靠在牆面上,眼皮耷拉著。
洛鳴鹿上去拍了拍:“累了趕緊回去休息,有必要嗎?”
馮簫慢悠悠的抬起頭來:“啊,鳴鹿。必要……哈,你不知道,一想到我那個不知名師叔看見我站在這裡,會露出的表情,我就精神百倍啊!”
馮簫似乎還想要走兩步來證明自己,但這一走,直接就摔了下去。
抬手將馮簫接住,洛鳴鹿頗為無語:“白天還說我平地摔呢…”
“抱,抱歉…”馮簫抬手,“我還是睡會吧,師叔來了,叫我…”
洛鳴鹿把馮簫放在了長椅上,便重新回到了詢問室當中。
而此刻的詢問室,已經徹底炸開了。
“好啊小白臉,你居然還敢過來!”
“小,白臉?我?這位大哥,我都三十三了。”
“三十三?果然是個三,這麼多三!”
“你,你這傢伙,給我向##年出生的人們道歉啊!!!”
這是什麼鬼倫理電視劇的吵架劇情。
許今挽覺得跟這大漢講不明白話,轉頭看向覃未秧,而本在偷看的覃未秧見許今挽轉過頭來,立馬嚇得撇過頭去。
許今挽懵了。
不是,姐,你這是?
郝宏光:“呵,還說你倆沒一腿!”
洛鳴鹿站在眾人身後,看著幾人爭論。但算著算著,怎麼感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