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用懺悔技能勸人自首,可是,可是為什麼…
這都是為什麼啊…
洛鳴鹿沉默不語。
為什麼呢?
當然是因為。
……
[我的孩子有錯,但那是他太年輕了。]
[他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我發誓往後會嚴加管教這個逆子,不再讓他給社會任何一個添亂的機會。]
[他會用他的往後餘生進行贖罪。]
“呵呵,所有人都拍手叫好…”
“白皓當年之所以會選擇成為警察,便是為了有一日可以親手將那一對高官父子一起送入獄中。”
“到那時,他們就算能說出花來,還有什麼用呢?”
“可他什麼都沒有啊,沒有人脈,沒有靠山,靠他這樣的無頭亂撞,又怎能。”
“在現實的絕對壓迫下,他只有那一種選擇。”
“這些年來。”
“我以為他放下了。”
唐南風拿著手中,白皓所遞交的辭職報告。
“當我注意時,一切都晚了啊。”唐南風的臉上雖然在笑,可眉目中卻滿是痛苦,他捂著自己頭,拍打著。
“我想將他拉回來,只要他願意,他做的那些事,我都能讓人從輕處理…”
可如果那樣的話,哈哈。
“他不會同意的,永遠都不會。”唐南風背過身去,看向窗外。
直到最後一刻,唐南風都在努力的給予白皓回頭的機會,可是,白皓依然還是放棄了。
他已經對所謂特權深惡痛絕,又怎麼會選擇使用特權,繼續苟且偷生?
白皓最後的那番話,又怎麼不是對他說的?
“……唐局長。”沙發上,一位溫文爾雅的男子輕聲打斷了唐南風思緒,他將茶杯放下,抬起頭,推了一下臉上的眼鏡。他繼續道:“事實上,這對我們所有人而言都是一樣的。有話說,盡人事,聽天命。局長,你已經做到了你可以做到的極致。”
“心衡。”唐南風搖了搖頭,“這次的事情,讓我覺得我早就已經被那些人看透了。”
“他們早已算準了我會如何抉擇。所以,我其實也是將白皓推入絕境的幫兇。”
局長嘴角冷笑。
“而有意思的是。”
“我此時此刻的內心,我們此時此刻的內心,想來也在他們的計算當中。”
“混蛋——!”
h都,顧雲歡看著面前已經完全失去往日神色,雙目無神的江績雲,還有面前所有面色沉重的人們。
聽完一切的顧雲歡只感到一陣眩暈。
她茫然的抬起雙手,又不受控制朝著江績雲走了過去。
她抓住了他的衣領。
顧雲歡聲音哽咽,不信命的開口質問道:
“昨…昨天…不,不是…”
“演習嗎?”
“不是演戲嗎!”
“為,為什麼白學長,為什麼白皓他,告訴我啊!”
三處不同地方。
三位身份不同的人。
卻是在此刻爆發著同樣的情緒。
洛鳴鹿抬起頭。
聽著臺上逐漸落入尾聲的演講。
緩緩攙扶著座椅起了身。
“秦幽。”
“想彌補錯誤嗎?”
秦幽狠狠的點了一下頭,又搖了一下頭,她苦笑:“事到如今還有什麼用呢?”
只聽臺上的主持詞人看著手中的紙片,大喊道:“有請嘉賓[無鳴之笛]!”
洛鳴鹿笑了笑,邁步上前。
“當然是讓那些自以為是的混蛋,好好體驗體驗,什麼叫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