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認識的人？”江績雲靠在牆邊，一邊給自己的手機插上充電寶。
洛鳴鹿同時給荀涯發去訊息，抬起頭來：“不然無法解釋mr.d的動機，這搶劫案，無論從哪看都是一場戲。”
聽著洛鳴鹿的話，等待自己的手機開機，江績雲嘆了口氣：“你這傢伙，真的沒有太自信嗎？”
“……這個話題，我記得我們聊過了才對。”洛鳴鹿拒絕回答。
江績雲不免笑了兩聲：“銀行總共損失有十八萬元，這已經是一個不菲的數字了……”
洛鳴鹿愣了愣。
抬起頭。
“你知道這些日子，為了保證輿論於我有益，我花費了多少錢在公關上嗎？”
江績雲：“……”
“已經快八百萬了。”洛鳴鹿道。
江績雲默默揉了揉額頭：“這情況不一樣，十八萬於普通人而言，依然昂貴。”
洛鳴鹿點頭：“我明白，可他們絕對不是為了錢。收益與風險完全不成正比。”
江績雲想起什麼：“這不就是惡殲的風格嗎？直到現在我也沒理解，他們為了你，為什麼那麼捨得犧牲。”
“如果他們的目標是翼明…他們也不該如此針對你才是，你上面還有那麼多人在呢。”
“你自己也才一個剛成年的小毛孩，除了洛家公子之外，你還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聞言，秦幽咂吧嘴：“可以看見幽靈算不算？這也是個未解之謎呢。”
洛鳴鹿：“……”
江績雲這並不是在反駁，而是認同了洛鳴鹿的話。
只是，他想要藉著幌子去試探，或者說試圖去了解洛鳴鹿。
這是一種…說話技巧…
也許吧。
如果洛鳴鹿想要說服江績雲，論證［歹徒們不是為了錢，因為惡殲不會讓收益與風險不成正比］，那麼洛鳴鹿就必須要解釋為什麼惡殲要如此針對他來增加可信度…
洛鳴鹿明白江績云為了什麼，所以他選擇了含糊其辭，並未正面回答。
他的眼裡含著一些不明的情緒，手指在螢幕上敲打著，問道：“糾結這些做什麼？”
江績雲則回道：“只有找到真正的矛盾所在，才能更好的解決問題啊。”
對此，洛鳴鹿呵呵一笑：“我與他們矛盾顯然已經不可調和，故此解決問題的方式只有一種——那便是，你死我亡。”
“我只需要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嗯，這不是肯定的嗎，你把我的話曲解了，我又沒讓你去和解…”說著，江績雲低下頭，看見手機上的十幾個未接電話，內心感覺涼颼颼的。
“你不明白，江績雲。”洛鳴鹿抬起頭，“有時候，［不知道］才能更好的向著目標前進。”
江績雲給林源維回過去電話。
“嗯嗯，你是想說不知者無畏嗎？或者是年少輕狂？知道了太多東西后，必定會瞻前顧後，對結果造成影響。”
洛鳴鹿沉默了一下：“差不多吧…”
“但我想說的其實是…”
“師父…對，我在洛鳴鹿這。”這時江績雲的電話接通了，江績雲看向洛鳴鹿，說道：“你稍等一會…”
“嗯？對，我在跟洛鳴鹿說話。”
洛鳴鹿：“……”
他想說的是。
真相註定被篡改。
虛實不知。
但矛盾顯而易見。
不死不休。
所以。
何必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