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看熱鬧,一邊在腦內回看系統4分鐘前釋出的新任務內容,一心二用,兩頭不誤。
[檢測到您已與重要角色五條悟和夏油傑相見,請您進行一次抽象行為藝術表演。]
[a邀請五條與你組建二人樂隊,用二胡演奏《二泉映月》]
[b把夏油的怪劉海剪掉,裹上面包糠油炸,饞哭隔壁小孩]
[c給夏油梳六一兒童節文藝演出老師指定媽媽最愛的大光明發型]
儘管對於b和c選項都非常心動,可我還沒兌換牛叉技能,暫時打不過黑芝麻丸子哥,零號機不在身邊,我也跑不過他,於是只好抱憾放棄。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再次引來了兩人的注意力,“我也可以告訴你們我是誰……但!我有一個要求!”
五條悟擺出一張臭臉,臉上寫著:“你這個神經病又要發什麼癲?”
而夏油傑神情平淡而莫測,大概仍在介懷自己的穿搭被diss這件事。
“這阿炳同款的墨鏡真是好品味啊!你!來與我一起組建樂隊吧!”
注視著五條悟,我的笑容變得陽光開朗,眼中閃耀出像日向翔陽一樣燦爛的光芒。
“吶,吶吶吶吶吶……”
“如果是凪誠士郎的話,就一定可以做到的吧?不論是決戰世界盃打敗那個可惡的梅西,還是讓我和你的二胡合奏《二泉映月》響徹維也納金色大廳……絕對、絕對是有希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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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夠了!老子姓gojo不姓nagi啊!”
白髮少年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黑髮少年。
“我真的受夠啦!傑,你快把這個瘋子敲暈讓她閉嘴!我怕我收不住力道把她送走了!”
“…………是什麼讓你覺得我就能控制住力道?”
“傑你不是一向慈悲為懷普愛眾生嗎?你的善良與忍耐就只有這種程度麼?”
“就算是佛祖下凡見到這種人也會收不住拳頭的力度好嗎……”
不再與好友鬥嘴,倏地發覺那個人已經出走了十幾米遠,五條悟喊人:“喂!你幹嘛?”
黑髮少女一副玩累了、玩膩了、懶得再搭理人的樣子,頭也不回,無精打采道:“回家啊。”
“不許走!”
“啊?我不走難不成我飛嗎?你這人真是強人所難啊。”
“…………你不許回家!”
“啊?我不回我家難不成回你家嗎?你這人真是強取豪奪啊。”
“…………你,你……!”
完全無語了、詞窮了,五條悟轉頭看夏油傑。
“傑,我頭好疼……這傢伙的真實身份其實是特特特級咒靈吧?!該死的,我的腦子好像被她詛咒了……”
夏油傑抬指按壓狂跳刺痛的太陽穴,“……我也是很難受,有一種被精神汙染的感覺……”
兩個遵紀守法的好咒術師不可能生擒一個市民,只能眼睜睜望著對方的背影漸行漸遠。
快被搞瘋了……
這個人才,哪兒來的???
就在這時,夏油傑的手機鈴響了。
“喂,夏油。”家入硝子的聲音從聽筒傳入他的耳朵,“你不是讓我幫你調查那個高中生的身份嗎?我查到了哦。”
“跟我預料的一樣。不是一般人,是大概一百年前,某個咒術世家的嫡系成員脫離了家族之後,在外留下的血脈後人。”
中島敦感覺這大抵是他人生中最神奇的夜晚。
偶遇了一個看起來好像是從精神病院越獄的人(?),原以為自己會被s屬性大爆發的對方(?)踹進河裡淹死,卻被投餵了巧克力之類的美食,被保護著逃離了挑染著白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