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個敗者的?心情與思緒。
他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曾見過那兩?個人。中原幹部向首領主動請命,前往東歐執行任務。太宰仍在橫濱,卻神出鬼沒。對於前者而言,憑藉工作讓自?己忙碌到?停不下來,無暇顧及其他事,這很可?能是最好的?處理情緒的?方式。至於後?者……大機率是在某個隱秘的?危險的?地點,一個人不知道在做什麼,就像是野貓一樣。
吱呀一聲,門開又閉。他仍坐在原位,舉杯飲盡杯中的?最後?的?烈酒。有人披著彈藥與鮮血的?氣息,像一道飄浮的?黑影般出現?在他身側。
“好重?的?酒味。已經喝了半瓶了吧?”
“沒有那麼多。這是第四杯。”
“你是準備從傍晚酗酒到?天亮麼。”
“你是準備從現?在流血到?死掉嗎?”
雙方都沒有回答對方的?提問。久違的?相聚陷入了靜默。
太宰治在高腳凳上坐下來,衝著酒保比了一個手勢,為自?己招來了一杯酒。織田作之助靜靜地打量他。
青年照例是那一副長風衣黑西裝的?裝束,只是黑馬甲上有一個地方,被液體浸得發?暗。
不算嚴重?的?新鮮傷口,已經做過簡單的?處理,仍在略微滲血,好在沒有性命之憂。織田作之助觀察細節,作出判斷。依照太宰的?命硬程度,身上再?多三個這種傷口都毫無妨礙。
就像他透過攝入酒精換取平靜,這個人把疼痛當作興奮劑或鎮定劑。他很難管住他,也很少去管他。他只在他真的?快死時才把他從邊緣上拽回來。所以他現?在只能看著他負傷卻喝酒。
“你怎麼會在今晚來p”織田作之助說。
“最近任務多得像垃圾場上亂飛的?烏鴉,今晚好不容易有空,就過來小酌放鬆一下。”太宰治輕輕地說著,悠悠地搖著酒杯,打卷的?黑色劉海蓬亂地蓋著他的?眉眼,他緩慢地打了個哈欠,“啊……真想跳槽。織田作知道什麼好去處?能推薦給我嗎?”
“好久沒見你,我還以為你在休長假,原來是在加班。”
“森先生只給我放了半個月的?假,然後?就給我分配了山一樣的?工作量。為了獲取他最愛的?異能經營許可?證,他正在開展實施新計劃。”
“原來是這樣。”
在這座城,失意者不止是兩?個人。織田作之助想。那個人離開了橫濱,回到?了西西里島,她沒有選擇港口黑手黨的?任何人成為她的?另一半,她的?家族也帶走了作為招親聘禮的?異能經營許可?證。
儘管森鷗外看起?來泰然如常,卻讓人不禁懷疑,他會不會在深夜懊悔,遺憾只是指派了三名部下,沒有自?己上陣。
留白使?人不得而知。
那個人就好像災難性的?暴雪,強硬降臨,肆擾一切,無情抽離,留下一群被她的?餘波所深度影響的?人們。
兩?只酒杯相碰,要好的?兩?人像往常一樣尋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