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睜著眼,看見自己懷裡有一隻白卷毛少?女,還以為自己處於夢境,嘀咕著:
“………今天?的夢裡有su啊……真好……“
柔聲夢囈著,翹起了笑弧,他?最近工作超忙,連做夢都在加班,能夢見喜歡的人?,簡直太幸福了。
熟悉的聲線沖洗了素珠濁水的腦海,她仰臉看他?。
映入眼瞼的,是棕發青年睡眼惺忪的、笑得微微傻氣的面容,微亂的劉海垂在清淡俊秀的眉目,恆定的溫和儒雅的氣質。他?纖長的深棕色睫毛,每顫動一次都撓癢了她的心房。
……看見這幅模樣的他?,好不容易尋回的些許理智被拋之腦後,她的面龐湊近了他?的臉孔。
她在發熱中昏昏沉沉地想……已經?發燒到40攝氏度了,胡來?一些,也?很合理,並不ooc……
不想再忍了。
她的動作驚醒了他?。
———
好像人?偶一樣的面容就在眼前,沢田綱吉終於意識到,他?身在現實而非幻夢……自己竟然擁抱著對方入睡了……
顧不得羞赧,他?發覺她體溫是異常的高,注視著他?的水銀色眼睛也?很渾噩迷糊。
對方顯然是高燒到意識都模糊了。
“su,你?在發高燒,”沢田綱吉睡意全無,有些焦急地說,“我現在去找家庭醫生。”
她卻緊摟著他?,不容許他?離開。炙熱的綿軟的曲線嚴絲合縫地貼著他?的身體,但他?滿心關切,沒有一絲一毫的其他?想法。
“su,你?在這兒等?我,”沢田綱吉耐心地哄著病人?,溫聲說,“我去找醫生,很快就回——”
話語未盡,就被封鎖了。
雙目失神?、面頰潮紅、身體又熱又軟的病人?,用柔潤而滾燙的唇瓣,吻在了他?長著酒窩的地方。
舌尖似乎還掠過了那片面板。
他?臉上有一個非常淺的酒窩,從不曾想過這個位置會?被親。
世界好似被猛然砸下的巨型隕石所?毀滅了,他?整個人?都石化了。
“果凍……”令人?身心都柔軟到融化的少?女嗓音,喃喃著,“好吃……”
兩人?第一次約會?,對方在車上睡著,就說了有關甜食的夢話……對方現在又夢到甜食,還把?他?當作是好吃的……
……太不妙了。
就算是他?也?無法保障,誰會?成為甜品,誰會?被誰所?食用。
他?甚至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她就又動了。
構成了,一個確切的吻。
她清晰地感到,沢田綱吉那多一分嫌壯、少?一份嫌瘦、近乎完美的肌肉群全都變得硬實了。她的手臂橫在他?側腰上,清瘦又剛韌的腰身緊繃如滿弓。
在她模糊的視線裡,他?白皙的臉孔也?綻開了紅。
她清楚在這方面他?是徹頭徹尾的新手,被親了之後緊張到棕色瞳孔驚顫著,他?不知所?措極了,笨拙而溫和地回應著她。
她由於高燒而犯渾,不願意給他?呼吸的餘地,以並不高明且近乎蠻橫的吻技奪去他?嘴裡的全部?空氣。
唯獨對她而言,來?自沢田綱吉的所?有液體都是甜絲絲的焦糖板栗味。從他?那兒攫取並飲下甜慄味的液體,是一份令她迷醉的活動。
就算己方進攻得兇猛,對方卻始終溫柔,在接吻這件事?上也?頗有天?賦,他?很快無師自通地用唇舌安撫起了她。
她的快節奏被他?帶領著變慢了,他?的韻律柔和、綿密、又纏人?,好像從四面湧來?的將人?裹住的溫水,看似無害,卻使人?溺水。
腦袋和身體都愈發燙了,她原本只是有些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