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語重心長地對莫北湖說,“你跟他們學演技就好了,其他的別學。”
莫北湖半懂不懂地點頭答應了。
……
到了飯點,莫北湖推著謝爻去拿了盒飯,又去叫路徵來吃飯。
“來了。”剛補了訓練,路徵滿身是汗,隨意用毛巾擦了擦,對著他抱怨,“我就說頭髮長了麻煩,還是沒頭髮的時候好。”
他擦著頭髮,微微皺眉,活動了下左肩。
莫北湖有些緊張地問:“怎麼了?”
“沒事。”路徵好笑地抬頭,“你怎麼也跟著咋咋呼呼的?他們跟你說什麼了?”
莫北湖老實點頭:“大家都說你太拼了。”
路徵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沒辦法,我也只會這個。”
莫北湖默默走到他身邊,把手裡的水遞給他。
路徵笑了笑,就著水嚥了顆止疼片,對他說:“等會兒出去,不然他們看見了,又要說我。”
莫北湖乖乖點頭,陪他一塊在窗前站著。
路徵看著窗外:“老鄧這個本子是為了我特地找的,我不想辜負他。”
莫北湖應了一聲:“嗯。”
“其實現在我也不缺錢了。”路徵看著他乖,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之前做手術的時候,也確實是想過退了。”
“只是才歇了半個月,天天看著那麼多人牽掛我,還是閒不下來。”
“我當時聯絡老鄧,只是隨口一說,要不試著轉型,打戲少一點,多一點文戲……”
他苦笑一聲,“他立馬就弄了個本子。”
莫北湖趴在視窗:“鄧導很欣賞你。”
“那麼多年了,有感情了。”路徵笑起來,“我很年輕就演戲了,除了這個我也不會別的。”
“我喜歡演打戲,也知道自己在這個圈子裡,就打戲算是獨一份。其他的,比我演的好的多了去了。”
“這部戲,我也不確定減少打戲的份額,我演別的還能不能讓觀眾滿意。”
“當然了,也得讓我自己滿意。”
路徵看著前方,一向堅毅的臉上目光格外執著,“但總得試試。”
莫北湖小聲問:“為什麼?”
路徵後仰著把頭探出窗外:“平白接受了那麼多喜歡,總感覺得做點什麼。”
莫北湖十分贊同:“這倒是。”
受人供養,就要庇護一方,理應如此。
怪不得他也能當菩薩。
莫北湖正要說話,一扭頭,對上抱著路徵手臂一臉垂涎的鬼影,又沉默下來。
果然還是得教訓一下這色鬼。
……
入夜,劇組的人都休息了,一道毛絨絨的白影竄進茫茫夜色裡,循著陰森鬼氣,找到了蹲守在路徵門口的色鬼。
它比白日裡氣息凝實許多,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
莫北湖眼睛眯成一條縫,靈活躍起,“咚”一聲從天而降,一屁股把它壓扁在了地板上。
“啊——”色鬼發出一聲慘叫,掙扎著抬起頭,“什麼東西!”
莫北湖一抓把它按在了地板上,低喝一聲:“大膽狂徒!你可知罪!”
色鬼一驚,驚慌失措地回答:“我、我幹什麼了!我可沒幹什麼壞事,我一直是守法公民!”
“你還敢說?”莫北湖正義凜然,“你今天騷擾路徵!”
色鬼沉默了。
莫北湖毛爪用力,壓了壓他的腦袋:“你承不承認!你還想偷看人家上廁所!”
“我沒有!”色鬼伸著脖子據理力爭,“我承認他真的很帥,但我也是有底線的!我只是好色不是下流!我沒有偷看他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