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知道!”
“你這個絕情無義的傢伙!老子把你當兄弟,你把老子當情敵!”
“難怪你小子跟我一起孤立時默,還給我出招對付他!合著壞人都讓我給當了,你就藏在幕後當一個好人唄?”
“談柏軒你小子怎麼能這麼陰險!你忘記我們一起做遊戲時說要當一輩子好兄弟了嗎?”
“你忘了!你滿腦子只有愛情,你眼裡只容得下姜亢宗!你為了愛情背叛了我們的友誼!”
“談柏軒,我恨你!”
那汀一字一句的控訴,讓談柏軒眉頭緊皺。
他不由得拿遠了一點兒手機,等那汀說完才重新收回手。
他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最後嘆了口氣。
“哥,我之前的確拿你當哥。但你一個人去姜家村改道錄製,你有想過我嗎?”
“我是全世界最後一個知道,你那汀喜歡姜亢宗,你懂那種最先知道被好朋友背刺的感覺嗎?”
“你說我背叛了你,到底是誰背叛了誰?”
“憑什麼你可以喜歡她,我就不行?你在微博上公佈對她的喜歡和愛,又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你說我是戀愛腦,但你呢? 你不是嗎?”
談柏軒憋了好久的憤恨傾瀉而出。
“哥,以後再見面,我們就是陌路人了!”
“別再提往事,往事已經不可追!”
他的眼神痛心,彷彿蘊含了極大的悲傷。
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的榛榛心底默默吐槽:老闆現在的心痛放在演技上多好!
聽聽,這兩個腦子有大病的男人,兩個情敵這跟唱戲似的,難怪都是姜小姐的舔狗。
“兄弟如衣服,愛人如手足!從此我們割袍斷義,永絕交情!”
此刻,下午的日光透過黑色的防窺玻璃窗,鍍上了一層昏暗的濾鏡。
談柏軒坐在保姆車內,憂鬱望著車外風景,感受著車內的陣陣熱風。
他突然有了一種蒼涼孤寂,他覺得自己就像行走在大漠中的獨孤大俠。
這世上,再也沒有兄弟,從今往後他能留給世界的,只能是一個孤獨而深沉的背影。
榛榛自然是讀不懂他老闆的中二和憂傷,哪怕他老闆此刻正四十五度望著天,不讓眼淚留下來。
那汀也是聲淚俱下:“兄弟,你當真這麼想!”
“兄弟如衣服,愛人如手足!你這話叫我好生心痛!”
“罷了罷了!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或許正像搖滾樂永遠融不入主流歌壇一樣,你我二人終究是兩個派別,我們從命中註定,就是路人!”
那汀的“路人”傷害到了談柏軒的心臟,此刻兩個中二晚癌重度患者戲癮大爆發。
儘管他們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戲劇一般的臺詞,但無疑他們此刻十分沉浸這種心碎和孤寂的蒼涼感覺。
聽著那汀和談柏軒的語錄,榛榛在心底狂翻白眼。
難怪那汀能和談柏軒做朋友,這倆真是臭味相投,二到一塊兒了。
榛榛現在特別想出一個腦筋急轉彎:問,搖滾樂手那汀加頂流歌手談柏軒是什麼?打一歌手名。
他猜汀州和車粉絕對猜不到,謎底是伍佰。
啊,今天也是在娛圈吃瓜,守口如瓶的路人甲小炮灰一枚呢!
——
coco和費行一努力爬山,另一邊的,麵包車卻在開出一公里後就很快熄火。
一直到昌勵一邊點火,一邊開一段熄火,一邊點火,一邊熄火後,彈幕再次笑暈。
【原來這就是導演組說的二手面包車,這他爹的是二十手吧,給老孃看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