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熱搜，那就落實八卦，現在這是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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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的風很冷，兩人一前一後進入蘑菇小院不久後，姜亢宗院門口的門鈴被按響了。
姜亢宗看了外面的山春羽一眼，神色未明在門鈴對講機裡道：“你推門進來吧。”
“是誰？”時默有些警惕，“潮海生還有別人？”
山春羽已經推門走進了客廳，兩人看見對方的第一眼，都忍不住開始打量彼此。
“你又把你的情夫帶回來？”山春羽就好像很尋常嘀咕一樣，看了時默兩眼，就忽略繞過他，轉而走向了沙發坐下。
看著在廚房燒水的姜亢宗，他道：“不是說去接師父嗎？什麼時候出發？”
姜亢宗這段時間跟山春羽都是不尷不尬冷戰著，要不是時海生要回來，估計兩人都不會說話。
姜亢宗端著兩杯水出來，遞給了時默一杯，自己留了一杯。
山春羽盯著她，見她沒有給他倒水的意思，又賭氣起來自己去接了一杯冰水。
“他不是我情人，介紹一下，他是師父的兒子。”姜亢宗對山春羽說，“你都認出裴衡，怎麼沒認出時默？”
認出裴衡這件事，還是裴衡私下跟姜亢宗說的，要不她都不知道。
姜亢宗又指了指山春羽：“小師弟，山春羽，師父在國外收的徒弟。”
時默這才收回目光，無所謂點了點頭。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姜亢宗直接拿起桌上的併購檔案看了起來：“你倆自便。”
網上已經吵作了一團，黨誼聽見時默說不澄清後，只能連夜讓公關團隊壓熱搜，買水軍好評。
只是熱搜是壓不住的，好不容易掉下去的熱搜，又被路人和幾家粉絲刷了起來。
到最後，黨誼直接擺爛了，愛咋滴咋滴吧，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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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12點半，姜亢宗發動了車子。
開的是車庫裡一輛閒置的六座商務車，時默和山春羽都要擠副駕，被姜亢宗一說，兩人都鑽後車廂了。
兩人隔得遠遠的，一前一後，雖然都與時海生有關，但彼此好像能感覺到情敵的意圖，都互相看不順眼。
由於時間充裕，姜亢宗沒直接走高速，經過市區時，時默看見了夜間亮起的大排檔。
“你先停車吧，我記得你愛吃那家的米糕和燒烤是不是？等接完人回家，我們可以一起吃。”
時默期待看著姜亢宗，她看了看時間，想著下機出來還需要一些時間，覺得還算充裕，就點了點頭，找了個地方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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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耽誤了許久，山春羽嘟嘟囔囔：“要不是你，都不會遲到。”
剛上機場高速，都已經一點二十了，姜亢宗在一點時就給時海生髮訊息：師父，我可能晚點兒到，你多等我一會兒，對不起。
一點二十五，姜亢宗接到了時海生的電話：“亢宗啊，掉頭回家吧，我已經坐上出租開出來好遠了。剛剛主機沒電關機了，找師傅借了充電線，現在才看到訊息。”
“啊？”姜亢宗看了眼前方的路，根本就沒有掉頭的地方，“噢，好，那師父您要吃什麼東西嗎？家裡什麼都沒有，我順便給您買回來……”
和時海生聊了一分多鐘，姜亢宗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直又開了十多分鐘才掉頭，車上的氣氛更是詭異。
山春羽和時默在賭氣，他就是看不慣時默那討好姜亢宗的樣子，時默也在賭氣，時海生既然自己能打車，為什麼要他們接？
回去路上姜亢宗車開得飛快，經過主幹道時，卻又再次碰壁。
前面路口被圍了起來，禁止通行。
周圍警車和救護車在叫，交警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