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看見談柏軒撥出了一口長長的濁氣,他低頭開啟了手機,看起來像是在給人發訊息的樣子。
小超心底鬆了一口氣,果然,這兩年跟在談柏軒身邊,他可不是白混的。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哥的腦回路!
——
姜亢宗收到談柏軒訊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早上七點,她剛從房間出來,就已經看見餐桌上做好的各種早餐。
蘇俊峻穿著一件粉色的碎花圍裙,圍裙下是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他端著豆漿朝姜亢宗走過來的時候,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手臂上結實漂亮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看得姜亢宗眼睛都直了,硬是艱難吞了一下口水。
大清早的穿成這樣是勾引誰呢?
她的目光無可自拔黏在了蘇俊峻身上,走動間,側面的胸腔緩緩起伏,透過工字背心的側面手臂,還能看見時不時露出來的半個圓弧。
男人的美貌,女人的驕傲。
姜亢宗忍了又忍,拿起餐桌上的香菇千層包啃了一口後,看蘇俊峻緩緩解下圍裙,牽扯中工字背心一歪,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肩膀和胸膛,她還是沒忍住,伸手將他的衣服拉了起來,順便在那柔軟的弧度上摸了兩把。
蘇俊峻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嬌羞看了他一眼,竟呼吸不穩,隱隱喘息了一聲。
“你勾引我。”姜亢宗語氣篤定,狠狠又咬了包子一口。
該說不說,蘇俊峻這手藝是真的沒法說,他倆都是西南人,也許也只有西南如今還存在母系氏族古村落了。對於這一手家鄉菜,蘇俊峻做的那叫一個地道和美味。
蘇俊峻聞言咬著唇,一雙水霧朦朧的眼睛就這麼看過來,楚楚可憐的。
“你這人怎麼冤枉我呢……大清早起來給你做飯,你看,手都燙紅了,你倒好,就會欺負我。”說著,他伸出了雪白的手腕,青筋浮動的腕心,確實被燙出了兩道紅痕。
從小到大,姜亢宗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這副嬌滴滴的樣子。
她一直都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看見蘇俊峻真的受傷了,自然也有了幾分愧意。
她握住蘇俊峻的小臂,將人拉到了身前站定,仔細打量那紅腫的地方,抬頭一雙杏眼裡滿是關心和心疼。
“痛不痛?我去找找藥膏,給你擦一下。”說著,姜亢宗就要起身。
蘇俊峻卻按住了她的肩膀,姜亢宗不解,抬眸就看見蘇俊峻水波流轉的眼神,他耳根泛紅,將臉扭向了一邊,聲如蚊蠅小聲道:“不要藥膏,你親親它。”
“什麼?”姜亢宗好似沒有聽清楚,看蘇俊峻的眼神裡皆是疑惑。
蘇俊峻更為難了,可他實在想跟姜亢宗親近,他受不了姜亢宗的冷落,恨不得時時刻刻貼著她,黏在她身上。
討好又怎麼了,耍心眼又怎麼了。
他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的絕望旅人,只有姜亢宗的靠近,才是他的水源和綠洲,他才能感到安心和救贖。
“親親我好不好?亢宗?”這一次,蘇俊峻沒有在躲閃,他的眼睛直勾勾望著姜亢宗,湊近時彎腰時,領口的風光一覽無餘。
豐滿漂亮的弧線,如同雕塑一樣排列整齊的人體結構,盡數袒露在姜亢宗眼前。
黑色的背心,更襯出他肌膚的細膩和雪白,白得像是上好的雲緞,讓她無法挪眼,心裡只剩下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