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是難過,一手一個拖起來:“孩子,別?哭了,跟我來。”
把倆人帶到城門口的小飯館裡:“拿些東西給他們?吃。”
又嘆了口氣:“契丹遼闊的很,不過被?西夏捉去的小孩子不多,你?們?慢慢找,不要太心急。”
倆人最擔心一件事:“伯伯,我們?倆不會說?契丹話,那些狗賊防著我們?,聽見我和哥哥說?一句契丹話就要往死?裡打。”
城門官:“哈哈哈哈,西夏就要亡國?了,不管他們?。沒?關係。大?遼沒?有那些小國?的許多破事。”
意思就是語言不是問題,沒?有戶籍也不是問題,根本不管制。
做戲做全套,喝口鹹奶茶淚流滿面:“這是咱們?小時候的滋味啊。”
二人裝人的時候很像好人,做短工賺錢,買了酒去請城門官喝。
不到三天時間,整個城市裡都知道有這麼兩個可憐的少年,被?西夏抓去,受盡了種種常人不堪忍受的虐待,終於逃了回來。
“你?們?到底受了多少苦?”
一隻?眼看?到是位衣著華貴的漂亮大?姐略帶心疼的詢問,頓時挽起袖子,扯開衣領給她瞧。他心口上被?刻了字。
是罵他的字。或許陳述事實不算是罵人。
那刻字的人原本想寫‘髒心爛肺’,可下刀橫七豎八的劃了幾道傷口,才發現自己不大?會寫字,十幾筆之後一個‘髒’字都沒?寫完。
最後只?是又洩憤似的劃了幾刀,旁人勸解著放他走了。
現在這些過去的積累,都成了現在取信於人的證據。
“這還真是西夏文,就是不認得寫的是什麼狗屁東西。”
西夏人就像是刀子亂刻的痕跡,每一個字看?起來都像死?死?死?死?。
貴夫人嘆了口氣:“我有個兄弟叫党項人給殺了,現在看?來,還是殺了的好。”
一隻?眼可憐巴巴:“是啊,我們?弟兄倆當年也寧願被?人給殺了。”
“現在回到契丹故土,還是活著好啊。”
貴夫人認得他臉上的漢字,寫的是‘騙子’‘混賬王八蛋’‘該死?的東西’:“這幾個字…是什麼緣故?”
二人臉皮厚的很,當即給漂亮大?姐現編了一段《俺們?兩個從小上進一直試圖逃回家鄉,期間被?幾個党項主人輪流毆打,俺們?可以證明整個党項全是壞東西》。
甚至有點押韻。
並且給自己失去的眼睛和耳朵編了故事。
眼睛是被?党項人挖出?去的。
耳朵是被?党項人咬掉下酒的。
他們?兩個受的傷是假的,但旁邊的契丹商人卻真的見過:“這倆人還算機靈,党項境內的奴隸比他們?悽慘的有的是。這都不算什麼。”
誰看?了都大?為心疼這倆男的從小受苦,歷盡千辛萬苦逃回故鄉,都答應幫著打聽二十年前?誰家丟了兩個兒子。
兩人在這座城市裡用了七天時間,弄的人盡皆知,還得了不少賞錢。
宋遼之間和平了很多年,雖然互相?有打草谷的情況,但還是党項聽起來更壞——因為遼宋雙方官員表面上都反對這種事,表面上裝模作樣的發文斥責,而且一年到頭也沒?幾次。
而党項則是官員帶頭的搶掠屠殺,前?去問責時還振振有詞。
令兩位專業人士很有創作靈感,拿《苦兒歌》改編了一下,催淚大?作很快流行開。
再去下一座城繼續散播訊息。驚聞遼國?兵馬已?經?向這邊開拔,二人的三隻?眼睛對視一下,在考慮跑路。
蕭遠山草草寫了報告:這倆貨還真有用,而且党項確實如?同野獸,訊息傳播開了。但遼主巡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