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捶胸頓足,放聲大哭。
左右開弓的抽自己?,深恨誤信奸人。大哭大叫:“爹!爹!我對不起?你!爹爹!我不知?道?,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是這樣的畜生!爹……是我害了你……嗚”
阿朱進屋去摘了易容,從袖子裡掏出一塊包袱皮,把?摘星子的外套長袍鞋子帽子都打包好。她是穿著靴子把?腳塞進摘星子的鞋裡,還塞了點棉花,現在褪去一層之後裡面的皮袍和短靴剛剛好,舒舒服服的走了出來。屋外的哭聲沒間斷過,這件事對於花不完來說太過殘忍,阿朱也有點傷感。捋了捋金瓜稜珠和紅瑪瑙串的項鍊,心說這一次沒有默契,下?次就有了。
喬峰蹲在地上,試圖安慰真正陷入崩潰的小孩,他?的仇恨太深,又是最親近的兄弟,事情變化又是這樣快。他?欲安慰花不完,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仔細想想自己?也為之落淚。好好一對父子,就被這畜生害死。
花不完跪在棺材前伏地痛哭,哭的死去活來,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
“幫主夫人是星宿派弟子?”
阿朱氣的發笑,沒忍住踢了這中年人一腳,剛剛就是他?要?衝過來偷襲:“動點腦子!”
中年乞丐滿不在乎被踹了一腳,拱了拱手:“夫人為小花找出仇人,也為大夥指點迷津,弟子等?感激不盡。方才不知?所以,亂罵了一頓,還請夫人饒恕。”
其中罵的最髒的幾個人,默默抽了自己?兩巴掌,訕訕陪笑。
她穿了一身黑袍子,只有長長的金珠和紅瑪瑙的項鍊長長的垂下?來,剛剛摘星子也戴著這條項鍊,有幾個人猛然明?白過來,下?午喬夫人要?幫主看首飾,原來是為了辨認。
阿朱捋了捋頭髮,要?不是摘星子那帽子的顏色奇異,又釘了許多金銀飾片,一時之間不好仿造,惡:“罵丁春秋和摘星子管我什麼事。”
她進屋去,拍了拍花不完的腦袋:“你呀,先別哭了。起?來。”
花不完抽了抽鼻子,調轉方向砰砰砰磕了三個頭:“夫人大恩大德,花不完沒齒難忘。從今往後,弟子一定牢記丐幫的訓誡,再也不敢犯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真是金科玉律。”他?沒說日?後肝腦塗地報答,一個是自己?也沒什麼能力,再一個則是丐幫弟子就應該遵守幫主吩咐,幫主夫人的吩咐也是差不多的分?量。
阿朱:……你罵我大哥了。
喬峰沉聲道?:“說得好!你能明?白這道?理,足以受用終身。”
阿朱:你又受什麼刺激了?不就是知?道?真相之後,一直在騙他?們嗎。這也是為了這些人好。這是你多年心血,又不能把?事情和他?們一說立刻撂挑子不幹,何必自責呢。
喬峰沒抬頭,蹲在地上摸著花不完的後背,他?不會哄人,只知?道?摸摸毛嚇不著,放輕聲音:“孩子,這不怪你。倘若是我兒子救了這樣一個兒時玩伴脫離苦海,帶到我身邊來,我也不會責怪他?。你擦擦眼淚,去把?楊從義?親手宰了,祭奠花舵主。”
阿朱繼續拍他?腦袋:“叫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