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禮以橫破直,斜上步用刀壓住刺來的劍,擰腕橫推,一把金龍大刀橫在田歸農脖頸上。
“你?聽我大哥提過我嗎?”
田歸農被迫仰起頭:“沒有。”
“不錯,我大哥和苗人?鳳聯床夜話,也?沒提到有我這麼個兄弟。嘿嘿,你?猜是因?為什麼?”
田歸農只覺得細思極恐。
苗人?鳳:你?連這都能圓回來!?
範幫主看了看被自己邀請來的三名丐幫長老,這可是大半的高人?:“胡二爺,在下不敢乞命求饒,你?要殺我,請便,只求你?放過我丐幫的兄弟。他們聽幫主的驅使,身不由己。”
林玄禮伸手點住田歸農和範幫主的穴道,對其他人?也?是一樣的處理,全都點了穴道,有人?被打飛的毒針擊中?,已經渾身漆黑眼看就要嚥氣,現在也?沒空去救。
小胡斐用托盤捧了一碗準備好的解毒藥,規規矩矩的走出?來:“二爺請用茶。”
林玄禮拿起琥珀杯,將?藥汁一飲而盡,濃度太高的迷煙他也?有點暈暈,背對著小孩:“我身上中?了暗器毒針麼?”
胡斐仔細看了看:“二爺,你?背上有一隻針。”
火速脫掉,扔在旁邊稍後再收拾。
把這四十個人?都丟在地上不管不問,看胡斐撂下托盤,下臺階,在四十雙兇狠目光的怒視中?,拾起苗人?鳳被折成兩截,燒的烏黑的牌位,拿回來放在棺材上頭:“二爺,苗大俠畢竟曾與胡大俠齊名。”
林玄禮露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他哭的時候可不太像什麼大俠。”
話一說出?口,各人?的理解就不盡相同,涵蓋了從很純潔到非常下流的各個過渡。
平四拿了一把掃帚出?來,默不作?聲,把地上散落一地的細針、粗針、錐子?、飛鏢、飛刀都掃到旁邊去。
田歸農的臉色蒼白如玉,臉上盡是複雜驚懼,顯然在左右兩難。
又?看了看站在房頂上的鬼魂,這鬼魂對這些話毫無反應。
這有些不合理,胡一刀可不會任由別人?侮辱他認識沒幾天的好兄弟好朋友!他們兩個才真是一見如故。
範幫主再次哀求他:“當日雪山之上一場慘案,尊兄尊嫂伉儷情深,我們雖然是仇人?,也?覺得十分惋惜。苗兄弟這些年來也?在竭力追查是誰下的毒。胡二爺,難道你?就不怕真兇依然逍遙法外嗎?”
林玄禮走過去掐田歸農的臉,確實是精緻小白臉,掐了兩下想起人?設,開始輕柔的撫摸他的臉。眯起眼睛,把他腦補成一隻貓,撓撓下巴:“那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知道什麼就說出?來。苗,範,田,你?們三家與我胡家的仇恨由來已久。如今我大哥大嫂的獨生子?下落不明,我又?不喜歡女人?,不如咱們四家一起絕嗣滅門,也?算了結一段百年恩怨,兩位意下如何?”
所有人?,每一個人?,都看著他用一種輕浮調侃的手法蹂躪田歸農那張斯斯文?文?、清秀俊美的臉。他們之中?有人?見過苗人?鳳,也?有人?沒見過,但都一致認為,胡二爺要是真好這一口,那還是田掌門更合適。
田歸農平生最恨有人?因?為他長得像小白臉就無禮冒犯。
範幫主對於世交要被人?猥褻了,無動?於衷:“死又?何妨,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
林玄禮沒想到這個直男居然能忍住不發作?,你?丫現在就應該大叫一聲說‘毒是我下的,你?殺了我吧’。你?要是不答應我也?很尷尬啊……鬱悶的掐著田歸農的脖子?。
胡斐畢竟年輕,又?很急切:“二爺,您別玩他了,還有正?事?要做呢。”
名義上躺在棺材裡?,實際上在s胡一刀的人?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