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明景宗內,夜幕深沉,月光如水灑落在地面,映照出幾個人影,鬼鬼祟祟地站在江落風的懶人府洞府外。
這幾個人正是文遠昀、溫淑玉、陸舜以及嚴希牧和周弦。有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扒著門邊,試圖往裡看,但又不敢過於明顯,彷彿怕驚動了什麼似的。
文遠昀、溫淑玉和陸舜站在最外側,看著嚴希牧和周弦使勁想往裡面看的偷摸猥瑣身形,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文遠昀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說你們兩個啊,男女有別知不知道?你們兩個作為師兄在師妹門外這麼偷看合適嗎?要是讓師父知道了,你們倆可就遭殃了。”
陸舜贊同點頭:“要是讓師父知道,頓時垃圾也不撿了,直接飛過來給你倆踹走。”
嚴希牧和周弦聽到這話,同時直起腰來,一臉無辜地說:“拜託,我們倆只是聽一聽而已,並沒有偷看啊!我們可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不道德的事情。”
說著,他們還特意把耳朵貼在門上,表示自己真的只是用耳朵在聽。
接著,嚴希牧和周弦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而且,我們倆哪有那麼猥瑣沒品啊。”
然而,他們的行為卻讓周圍的人感到十分無語。
陸舜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疼,“哪有正人君子偷摸感這麼重的?”
文遠昀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嘆氣道:“你們兩個傢伙居然把我們全部召集過來,聲稱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結果呢,所謂的重要之事竟然只是跑到小師妹的洞府門前,偷偷摸摸地監聽裡面的動靜嗎?”
嚴希牧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反駁道:“哎呀呀,怎麼能說是偷聽呢?我們這可是光明正大地聽啊,對吧?”
面對如此厚顏無恥的言辭,其餘三人紛紛無語地轉過頭去,實在不想再聽他胡言亂語。
這時,周弦用力地用手肘撞了嚴希牧一下,並開口解釋道:“自從小師妹回到宗門後,她的行為就變得異常奇怪。暫且不論她從前是否熱愛讀書,單看她一回宗門便立刻奔向藏書閣這點,便是前所未有的舉動。”
溫淑玉微微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接著說道:“我曾詢問過師妹,她解釋說是因為辣雞的習慣。據她所言,辣雞過去常常喜歡將書本蓋在臉上睡覺。”
“此外,小師妹還表示藏書閣裡眾多的書籍令她產生一種正在上課的錯覺,而上課時往往容易感到睏倦。”
文遠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輕撫下巴,低聲呢喃道:“嗯,這確實像是小師妹會說出的話,去藏書閣睡覺也是小師妹會幹出來的事情。”
“所以,你的想法是?”陸舜直接開門見山。
“我是覺得奇怪,小師妹睡了那麼久了,從回來開始,現在已經晚上了,如果小師妹從一開始就在睡覺的話,那是不是睡得太久了一點?”
周弦只覺得奇怪,怎麼可能睡這麼長時間,大家都沒有睡這麼長時間的。
“就算沒在睡覺的話,這麼久在房間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小師妹是那麼安靜的人嗎?一般情況下她不是在畫符籙就是在研究新符籙的路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嚴希牧立即接上了話頭,滿臉嚴肅的瞧著他們:“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文遠昀倒是覺得他們倆多慮了,“小師妹在歷練的時候就經常戰鬥,又要跟葉茸藜周旋,累了睡覺是很正常的,而且小師妹跟我們不一樣啊,她平常累了就喜歡閉上眼睛小憩,睡覺多很正常。”
陸舜和溫淑玉一起點頭,似乎對這個解釋頗為認同,畢竟江落風平時確實有這種習慣。
江落風平常累了,大多數是靠著溫淑玉肩膀小憩,要麼自己找個地方坐著,再要麼就是找文遠昀或陸舜,靠著他們的背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