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厲珩便能看到他們三個了。
安寧侯府也是高門,先前虞厲珩跟他們也算臉熟,二老跟虞厲珩見禮。
虞厲珩請他們進屋說話,他問元睿:“你知道汀汀是為何突然那般?”
元睿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我上次來你們這裡的時候,跟這次來感覺不一樣。”
“我進來的時候感覺有一層若有若無的東西在阻攔我。”
虞汀汀小眉頭皺了起來,她沒覺得這院子裡有什麼啊!
她也沒有對這院子做什麼啊!
虞厲珩則是在心中盤算最近幾日來過院子的人:“會不會是安寧侯夫人?”
老安寧侯夫人道:“她並不會這些。”
虞厲珩小小糾結了一下還是道:“二老可知,那元苒的真實身份?”
他到底還是不好直接說安寧侯夫人與豐和道長苟合之事。
二老聞言臉色當即就是一黑,虞厲珩當即就明白了。
老安寧侯夫人道:“那不知廉恥之人,與豐和道長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且私下也幾乎並無往來,所以我們能確定,她不會這些。”
安寧侯夫人害死他們後,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安寧侯府盯著她,因此很清楚。
原本她生了虞汀汀過後,他們是想跟著虞汀汀的,但豐和道長委實太危險了,他們根本不敢靠近讓其察覺。
虞汀汀也道:“她的確不通這些,我師父將我帶走後,除了前些日子把我送回安寧侯府的時候跟她見過,其餘時間都是沒有跟她見過面的。”
安寧侯府這邊,安寧侯夫人站在漆黑的院子裡,望向虞厲珩竹屋的方向,好似她真的能看到竹屋的情況一般。
此時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似平常在外面那副溫婉賢良,也不似面對虞汀汀的厭惡冷漠,就好像一座雕塑一樣站在那裡。
忽而,她的耳朵動了動,安寧侯提著燈從屋裡出來:“夫人怎麼起來了?”
安寧侯夫人那張原本沒什麼表情的臉上,仿如冰消雪融一樣,逐漸爬上了笑意,等安寧侯走到她身邊,替她披上衣裳的時候,她臉上已經恢復了表情。
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眉目卻充滿愁緒:“我在想汀汀。”
安寧侯聞言:“平王就是太閒了,所以天天盯著別人家的孩子,明日早朝,我上書皇上,讓他給平王安排個職務。”
安寧侯夫人道:“如此也好,平王不在她身邊,我多去哄哄,總能把她哄回家的。”
“都怪我,我不該對她太嚴厲了。”
安寧侯扶著她往屋內走,不贊同道:“你對她嚴厲,也是為她好。”
“也不用你去哄她,我找時間去跟她好好說說。”
安寧侯夫人嬌柔地靠在他肩上:“夫君你真好。”
次日早朝,正事議論結束後,安寧侯站了出來,高聲道:“皇上,既然當年之事,平王殿下也是被歹人所害。”
“臣以為,平王殿下如此人才,不應繼續賦閒在家,而是應當有個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