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虞汀汀出手,溫儉就身手利落的把那要跑的小婦人給摁住了。
雖然祖父是跟大伯吵架過後又“病”了的,但他和他父親都還是持懷疑態度,倒不是說他大伯不夠氣人,而是那妖肉的奇效他們聽到過諸多厲害的版本。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祖父食了妖肉煉製的丸子,該是沒有那麼容易被氣倒的。
但他們一直未曾查到什麼證據。
他漸漸的也就信了鬼神之說,今日才會去道觀。
因此虞汀汀一吼,他就本能的去摁人。
待看清那小婦人的臉後,他神色有些古怪。
那小婦人卻是突然尖叫了起來:“儉公子,你怎能碰我,我再不濟也是你長輩。”
“你過去就一直覬覦我,今日竟然當著老爺的面就對我動手,你是要氣死老爺麼。”
她的聲音極大,很多人都聽到了。
溫儉氣得臉紅:“休要胡說。”
但因為她這話,也不敢再押著她。
小婦人被鬆開,當即就要跑。
虞汀汀飛起一腳就把小婦人踹趴下,然後順手拎了條椅子過來,架在小婦人那苗條的身上,她則是穩穩的坐在椅子上。
嫌棄的看了一眼溫儉:“這位叔叔,你也太笨啦,她這明顯就是故意那話讓你鬆手,你都還能上當。”
溫儉被一個小豆丁嫌棄,老臉通紅。
支支吾吾的道:“公主許是不知,這樣的汙衊若是祖父信了,或者被人聽到,我就該死了。”
這可是大忌諱。
虞汀汀眨巴著眼睛,看著躺在床上的溫老爺子:“曾外祖父,這種謊話您信嗎?”
溫老爺子深吸一口氣道:“自然不信。”
他困難的看了那小婦人一眼,問虞汀汀:“陳姨娘有何問題?”
陳姨娘是溫老爺子的姨娘,他本都一把年紀了也不重這些,但他自打生病後,一直都是陳姨娘在他身邊精心照料。
有一日他見陳姨娘紅著眼,就難得地問了一句。
陳姨娘抽抽噎噎的說她爹孃要給她贖身,將她賣去青樓,因為她弟弟病了。
溫老爺子也不知怎麼想的,就納了陳姨娘為妾。
陳姨娘的家人自然就沒辦法給她贖身了,自那之後陳姨娘照顧溫老爺子就更加盡心了。
虞汀汀道:“您先前身體不好,和這次身體不好,都跟她有關係哦。”
陳姨娘被虞汀汀那樣坐著,人無法動彈,但嘴巴還能動啊,她喊道:“血口噴人,我從未害過老爺。”
虞汀汀盯著她的臉仔細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溫老爺子的面容,起身在屋裡走了一圈,最後停留在放溫老爺子菸斗的架子跟前。
虞汀汀把那杆菸斗取了下來,往陳姨娘嘴邊懟:“嗯,你沒有害過,是我胡說,所以你敢挨這菸斗嗎?”
眼瞅著那菸斗離她越來越近,陳姨娘尖叫著:“你不要過來……”
她人也拼命的掙扎了起來,想把那沒有人坐著的椅子睜開。
虞汀汀沒有綁住她的手腳,按理說她是可以輕易把那張不算厚重的椅子給掀開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任她如何掙扎,那椅子都紋絲不動,死死將她禁錮著。
彷彿虞汀汀一直坐在上面,從未挪動過一般。
她掙扎不開,虞汀汀拿著那菸斗順利的懟到她嘴邊,陳姨娘只能控制著她的頭一直往後仰,直到仰到了一個扭曲的弧度,再也仰不下去了。
她崩潰的看著逼近的菸斗,只能老實交代:“是我害的,是我害的。”
“我偷偷替換了老爺用的菸斗。”
虞汀汀笑眯眯的道:“這才乖嘛。”
“所以,這個菸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