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說的那個要給女子做淨禮和生禮的村子,這些年來有很多女孩偷逃出村,我順道查了一下她們的去向,發現她們大概是被同樣的一個組織給帶走了。”
“至於那個組織另外的資訊,我還沒有去查。”
時間不早了,她就想著先回來稟告一下。
青玄道長嘶了一聲:“不會是有人故意讓淨禮和生禮流行起來,專門逼女子從家裡逃走吧!”
這事情青玄道長這個方外之人都能看得出來,虞厲珩自然也能看出。
這也是星一為何在聽到村裡有人出逃便去查行蹤的原因。
除了關心那些女子的安全,更多的還是在想這背後有沒有其他事情。
虞厲珩只說了兩個字:“去查!”
“順道查查此地是何處。”虞厲珩取了一幅畫交給星一。
星一看了一眼之後帶著畫退下。
夜一去查溫賢的行蹤,還要審那些抓去官府的山匪,看他們知道些什麼,所以這事情就只有讓星一去辦。
虞厲珩審問靜太妃的時候,靜太妃又變回了那個只會哭哭啼啼的嬌弱模樣,知道的並不多。
只曉得因為溫賢因為不敢看她這毀了的臉,她生氣了,然後就讓人把溫賢帶走了。
至於具體帶去了什麼地方,她就不知道了。
雖然虞厲珩不喜歡溫賢,但該查還是得查,該找還是得找。
這些事情有虞厲珩發愁,虞汀汀就抱著明天能去玩兒的心情美美噠進入夢鄉,但她想出去玩兒的計劃泡湯了。
半夜的時候,客棧的門被人急促敲響,是皇上身邊的親衛,說皇上出事了,突然昏迷不醒。
他們走的時候,皇上已經昏迷一天了。
太后讓他們過來請虞厲珩回去主持大局,也請虞汀汀回去看看皇上是怎麼了。
虞厲珩聞言哪裡還顧得其他,將虞汀汀用小被子裹在懷裡,連夜就跟著來人一起疾馳回京。
虞汀汀也擔心她皇伯伯,想要掐算,卻什麼都掐算不出來,她感到深深的無力,同時對她師父更加討厭了。
虞厲珩雖然著急,卻也沒有忽略虞汀汀,察覺到她的焦躁,柔聲道:“不要強行去掐算,他們只是讓皇兄暈倒,或許也是有所忌憚的。”
他這會兒夜風一吹,人也稍微冷靜了許多。
先前虞汀汀也突然暈倒過,所以這種行為更像是一種警告。
警告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亦或者是動了不該動的人?
但先前虞汀汀暈過去後大概一天的樣子就醒來了,皇兄卻一直沒有醒,這是不是說明燎州還有許多秘密?
豐和道長他們不想他們把那些秘密查到,所以就只有用旁的事情把他們從燎州引走?
虞厲珩於黑夜中,遙遙回頭看了一眼燎州的方向。
回到京城,他們第一時間進宮,皇上的寢殿外面,有許多大臣,一個個都吵著鬧著要見皇上
太后站在關閉著的寢殿外頭,正在安撫眾臣。
“皇上得了風寒,等他休息幾日,自會露面。”
但沒有一個朝臣信太后的話。
“太后娘娘,臣等已經三天沒有看到皇上了,就算是皇上得了風寒,不宜見太多人,那我們派一兩個代表進去探望一二總歸是可以的吧!”秦勳的爹,新任秦相道。
太后氣怒的道:“怎麼,皇上只是生個病,你們就不把哀家放在眼裡了?”
眾人連道不敢。
“大臣們不方便進去看,那皇后娘娘進去瞧一瞧總歸是可以的吧!”安寧侯夫人扶著皇后緩緩而來。
她眼裡是壓抑不住的得意。
老虔婆,你也就是個靠著兒子囂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