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見狀,哀求道:“我沒有想害大安王爺,也沒有下令將他們關在這裡頭,我都是被逼無奈,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就會把我變成跟她們一樣的人皮,求你們放我出去,我也是無辜的。”
術士們也道:“對啊,我們都是被逼無奈,為了活著只能見不得光的為他,為王族服務。”
“若不然就會落得跟先輩們同樣的下場,你們應該都知道多摩國曾經一直在屠殺女巫和術士。”
“不是的哦……你們的祖先,的確是被逼服從王室,但到你們這一代,你們是心甘情願服從王室,由可憐的受害者變成了跟施暴者同流合汙的施暴者哦。”
鄭國公和小豆子聽到這聲音,都驚喜的回頭:“公主,您來啦!”
“恭喜你啊,小豆子。”虞汀汀看到他們也很開心:“我們快把這些垃圾收拾了,然後出去吸收“水”,這“水”大補的。”
她能用比小豆子還快的速度趕過來,就是靠著這水。
小豆子和鄭國公都覺得有道理。
“可是,這地面很奇怪,我們試過用東西給它封上,卻發現是無用的。”
虞汀汀探頭看下去:“因為這個房間是活的,這個房間跟牆上的那些人皮融為了一體,成為了一間由人皮控制的怪物房。”
“不過,不用擔心。”她畫了兩張符,將兩張符分別貼在開啟的天花板的首尾。
屋內的人皮在牆上瘋狂的抖動了起來,它們感覺到有一股無法的阻擋的力量,壓制著它們,硬生生的將出口合上。
王后和國王見狀。
王后哭著道:“求求你們放我出去,我很有用的,我真的。”
國王也道:“我見過一個你們大安的人,我知道是他在散佈謠言,而且你們來這邊的時候,他還會對你們的皇上出手,你若是放我們出去,我可以告訴你他是誰,也可以幫你找到他!”
虞汀汀他們聽到這話,都是神色一變,虞汀汀罵道:“他是個螞蟥嗎?怎麼都這樣了還不死。”
“難怪抓白仝的時候,他這麼弱,感情他還有分身!”
虞汀汀當即就要把國王放出來,國王的命肯定沒有他皇伯伯的命重要,她要跟國王問清楚豐和道長具體的計劃。
“汀汀,別信他們,你皇伯伯沒事,我剛剛收到了他的信。”虞厲珩進來道。
虞汀汀冷靜下來,她把白仝從移動牢房裡頭揪出來:“糟老頭子,你是想說的是這個人對吧,他早就被我們抓了哦~~~”
“所以,不僅是你要完蛋,他也會完蛋的。”
國王和王后一臉絕望的看著出口合上,虞汀汀能聽到國王在下面無能狂怒的聲音,然後他們開始內訌,國王怪罪王后和術士不行,打不過虞厲珩也無法對付虞汀汀,說這些人皮無用。
王后一直是被國王當工具人用的,在國王眼裡只有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人,他的那些王室宗親,是比他次一級的尊貴的人。
而王后和術士這種見不得光的存在,不過是他圈養的家奴罷了。
他們都是依附他而活,沒了他這個國王賦予他們權利,他們會活得比畜生都還卑微。
沒有人會喜歡一個不把自己當人看的人,過去他們的確要依附國王生活,所以他們只能把那份被鄙夷的怨恨壓在心裡,這會兒知道出不去了,國王在他們眼裡也就只是個普通人。
他們忌憚的、害怕的、依附的,從來都是國王這個位置,而不是具體的謀個誰。
現在的國王,已經不是國王了。
虞厲珩過來,就說明新的國王的繼任儀式,已經結束。
王后是第一個爬起來,發洩自己心中惡氣的,她率先給了說著難聽話的國王一巴掌,這就像是一個開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