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汀汀舉著小竹竿就要去瞧那大大的虎頭:“你才找死!”
“好好當妖不行,非要當人去找死,還跟豐和道長這樣的短命鬼,被天地所拋棄的壞人同流合汙,簡直是愚蠢至極!”
焚天怎麼會讓虞汀汀這麼個小娃娃敲到自己的頭,他站直身體,立即就跟虞汀汀他們拉開了距離。
三支裹著酒的箭朝焚天射了過去,焚天的形體雖然還是一個沒有完全長成的樣子,但他十分靈活的躲開了那三箭,並且對虞厲珩他們這種什麼都不說直接就開戰的行為表示十分不恥。
他捲起海水,朝虞汀汀他們兜頭澆去。
他的主要目標並不是這一下就要將虞汀汀他們如何,而是要用海水將他們身邊的酒罈子全部都捲走。
並洗掉那些沾著酒的箭和布。
他的天敵,的確是酒。
所以他要第一時間毀掉酒,才能想將虞厲珩他們如何就如何。
虞厲珩他們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意圖,虞汀汀第一時間將那些酒罈子和其他的東西收進移動牢房,然後她飛身到了焚天頭上,舉起一個酒罈子,兜頭朝焚天的頭上澆去。
焚天大驚,急忙避開。
為了轉移虞汀汀的注意力,他的尾巴朝虞厲珩他們幾人掃過去,虞汀汀果然沒有再繼續追著他的腦袋不放,而是舉著酒罈子往他尾巴的方向澆去。
他將尾巴收了回來,虞汀汀卻沒有停下腳步,她將酒罈子裡頭的酒,澆到了虞厲珩他們身上。
給他們澆了之後,她自己也跳進酒罈子裡頭滾了一圈,將裡頭殘餘的酒全部都裹到了自己身上。
待她從酒罈子裡頭鑽出來的時候,虞厲珩他們已經朝焚天主動的攻擊了過去。
她不肯落後,也第一時間衝了過去。
衣服上被酒打溼了的他們,就好像是穿了焚天無法攻擊他們的盔甲一般。
焚天被他們逼得退到了海邊,原本可以掌控大海的人,此時卻只能在陸地上,根本不敢入海。
虞汀汀幸災樂禍地笑著道:“你現在細皮嫩肉的,是怕掉進海里痛死吧!哈哈哈……”
焚天被踩中痛腳,他的確是因為這個原因不能入海。
他深吸一口氣:“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跑來打擾我,將我逼到這個地步!”
虞厲珩冷聲道:“不必裝傻,我們知道你跟豐和道長有合作,告訴我們,豐和道長在那裡,或許我們可以饒你一命。”
他其實還想知道,焚天這副新的肉體是如何培育出來的,豐和道長是不是也用了同樣的辦法,來為自己謀取一副新的身體。
但眼下還是,豐和道長的行蹤最為要緊。
焚天想裝傻,虞厲珩直接道:“我們已經見過岐王他們了。”
虞汀汀也不高興地道:“你再支支吾吾的,那就只有讓你海水和酒水二選一了。
焚天好不容易才將肉體重新弄了出來,肯定不甘心就這樣死了。
而且,他跟豐和道長,本就是簡單的利益關係。
所以現在利益當前,他為了自保,只能道:“我和他分開的時候,他說他要去多摩國。”
“你們是什麼時候分開的?”虞厲珩問。
“你們將他殺了的那天,他的魂魄就是我帶走的。”
瞞天過海,也是他的神通之一。
不過這種神通,被人兜頭打到跟前的時候,就不怎麼管用了。
虞厲珩聽到這個答案,心裡竟然有一種果然如此之感。
他十分擔心多摩國那邊的情況,從去年冬天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
不過……
“他是如何過去的?”虞厲珩目光銳利地看向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