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臉的絕望。
“沒有解藥?”
“那我們不是死定了?”
“這到底是什麼毒?”
“現在研製解藥還來得及嗎?”
他們已經開始翻找身上的通訊器,去給各自的屬下發布命令了。
2號城主癱在地上,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不舒服起來。
首先是呼吸。
每一次呼吸,他都感覺一種細細密密的宛如有螞蟻在輕輕啃噬的疼痛傳來。
每呼吸一次,這種疼痛都在慢慢加劇,越來越痛。
從一開始的很容易被忽略過去的麻癢,變成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上刑一般的疼痛難忍。
但是人又無法不呼吸。
“唔!”
他捂住胸口,只感覺自己渾身都開始疼痛起來,肺只是最開始出現問題的器官。
2號城主忍著給自己的屬下下達了命令。
很快就有人朝這邊趕過來,還有那些研製出這種毒藥的研究者,他也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做出解藥,並且最好當場做出能抑制這種毒素的解藥。
“呃!”其他城主也基本感到了不適。
雖然他們用了最快的速度逃離那裡,但是整個過程還是用了四分鐘。
四分鐘吸入的毒氣,不知道夠不夠致命。
2號城主卻不敢保證。
因為要下毒的物件是擁有特殊能力的契詭師,他怕這些契詭師對毒有一定的抵抗力,因此下的劑量很重。
別說是四分鐘了,在那座建築裡面待上一分鐘,吸入的毒氣估計都足夠致命。
只不過這毒吸入的越少,發作的就越慢。
2號扣著自己的喉嚨,不甘又痛苦的叫喊道:“為什麼,他為什麼一點事也沒有。”
吸入毒氣更少的他們,現在已經隱隱開始品嚐到了痛苦。
吸入更多毒氣的飛鳥a看起來卻是活蹦亂跳的。
“那是因為什麼呢?”
突然。
飛鳥a那歡快雀躍的聲音出現在他們的上空。
飛鳥a用手指撐在自己的下巴處,整個人盤腿懸浮的坐在他們的上空。
“就讓我好心的為你們解答吧。”
飛鳥a打了一個響指,他的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塊小型的黑板,“鏘鏘!”
“這是詭異。”
他畫了一個奇形怪狀的一團扭曲之物。
“這是契詭師。”
他又在那團扭曲之物旁邊畫了一個五短身材的小人。
他在兩者直接畫了一條線把他們連線在一起。
“眾所周知,詭異不懼怕任何物理意義上的武器常規的武器,不管是高溫低溫,鐳射,電磁波,炸彈,導彈,毒等等,都對它造成不了傷害。”
“而契詭師與詭異締結了契約,所以得出結論是什麼呢?”
“來,有請這位學員回答。”
飛鳥a手裡拿著一個教棍,指著2號城主說道。
2號城主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他內心憤恨不已。
什麼意思?
契詭師根本不怕毒素?
難道,也不怕那些物理意義上的武器?
不對,也許對方也中了毒,現在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不然說不通對方為什麼要躲避爆炸,而且面對那些子彈和陷阱,都是用能力去應對。
沒有一次是用自己的身體來硬抗的。
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契詭師根本不怕這些武器,那何必要這麼謹慎的防禦武器的攻擊呢?
都開無敵了,直接用身體莽過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