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了。
大王拿起鼓槌,用力擊鼓,響聲震耳欲聾。
“啊——”大王沒想到這麼響,他揉了揉耳朵,蹲下身,腦子裡嗡嗡的。
可這玩意確實有用,門很快被人開啟了,是一個披著外袍的老頭,他明明看著了大王,還是問,“何人擊打登聞鼓。”
“我我我!”
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大王現在髒是髒了點,但不擋貴氣。
蓮花縣就這麼大的地方,有錢人都是熟面孔,那老頭看了他一眼,“你有冤要伸?”
伸冤?
“不是,我想找那個,縣令。”
“你這孩子,你可知無冤擊鼓,是要被打板子的。”
大王哪懂這個,“那我有冤,反正我要找縣令。”
老頭嘆了口氣,“你可想好了,我看你細皮嫩肉的,二十個板子能要了你的命。”
“我不怕,趕緊讓我進去,冷死了。”
又趙先傲撐腰,大王底氣足的很,不管不顧的闖進了衙門,入眼的是一個光禿禿的院子,院內有一大堂,堂內一案,案前三個大牌子,上面寫著退避,而案上則是明鏡高什麼玩意大王不認得。
老頭把大王領到了一個小屋裡,“你在這等著,我去找縣老爺。”
“好!”
打更老頭穿好衣服,去了後院,敲了敲縣令的房門,“老爺,有人擊了登聞鼓。”
大宋的法令是百姓若擊鼓申冤,地方官必須第一時間審理。
屋裡頭響了半天,開門的是一個面容妖豔的女子,她打著哈欠,頗為不耐煩,“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告訴那人晌午再來。”
“這個……二太太,那人瞧著,不像個普通人。”
二太太沒出聲,往屋裡瞅了一眼,才道,“那行,你讓他等著吧,老爺一會就去。”
“哎。”
大王在老頭屋裡等了好半天,縣令在慢悠悠的從後院走了出來,“人呢。”
老頭急忙開門讓大王出去。
見到縣令,大王問,“想要往皇宮送信得多長時間?”
他這話一出口,中年縣令臉色都變了,“你說往哪送信?”
大王很有耐心的重複了一遍,“往皇宮。”
縣令看著他,笑了起來,“咱屋裡說。”
大王隨他進了一間樸實無華的屋子,剛坐上椅子便有丫鬟送來了熱茶。
縣令先把茶給他,“信送至長安,若快馬加鞭,只需八個時辰。”
八個時辰……大王算了一下,也差不多,“那你給我往皇宮送封信吧。”大王說完覺得不妥,又補充了一句,“我是皇上身邊的人,有要事找皇上,你幫我辦這件事,一定會有重賞給你的。”
縣令手一哆嗦,熱茶險險灑出來,他看了一眼大王,問道,“你可有皇上的信物……這種事,本官怎麼著也得確定一下。”
大王當然有了,他的玉佩和扳指上就有趙氏獨有的圖騰,否則麻臉還不早就拿走了。
他摘下翡翠玉佩遞給縣令,“這個是皇上賞賜。”
縣令接過玉佩細細端詳好半天,又笑了,“還真是,不知您和皇上,是什麼關係啊?”
這不比在麻臉他們跟前,大王深知得把自己的身份地位說的很高在能讓縣令重視起來,“我,的身份嘛……怎麼和你說呢,反正你把我的信交到皇上手裡,皇上一定會親自到這來!”
他的話說完,縣令臉上的笑僵住了。
大王當下就發覺不對勁。
這個縣令有問題。
他不打草驚蛇,縣令也沒有,只是笑著說,“來人,筆墨紙硯伺候。”
很快,筆墨紙硯就被送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