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卻韓不昧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
她沒有想到元先生生氣的點在這裡。
但她也不會狂妄自大到認為這是元先生喜歡她,吃醋的表現。
元先生的意思很明顯是在對韓不昧的工作態度表達不滿。
韓不昧作為被僱傭的乙方,的確應該事事都以元爵這個甲方為先。
她今天也的確是因為那些嚮導而忽略了元爵。
至於是元爵自己把她丟進嚮導堆裡的這一點,她當然不敢說出來。
所以現在也只能弱弱的說一句:“我明白了,甲、元先生。”
應該沒有別的事了吧?
話說就這麼點小事,值得元先生專門上來開一間房——等等,那是什麼?
不小心瞥見某個位置的韓不昧,腦袋“轟”的一下,臉頰染上熱意。
這這、這……元先生怎麼說起來就能起來啊!
這不就是單純的聊天嘛,怎麼就?!
怪不得要專門找個房間。
元爵很明顯也注意到了對面女人的目光的聚焦處。
但卻沒有絲毫要掩蓋的意思,就那麼毫不吝嗇的展示自己的本錢。
“元先生,你這要先處理一下嗎?”韓不昧忍著羞恥問。
她光是看著都替元先生覺得難受。
得虧元先生的褲子質量好。
“怎麼處理?”元爵不答反問。
問我?這不是你的問題麼,韓不昧目光在房間裡亂飄,就是不敢再看向那邊。
再看她就要回憶起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見她不說話,元爵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韓不昧還不懂他這話的意思,下一刻,手腕一緊,她就已經被按倒在了沙發上。
一隻泛著青筋的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韓不昧緊張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卻還是不得不被迫仰頭,純黑的眼珠直直的撞入元先生那雙暗金色的眼眸裡。
她就像是被某種貓科頂級獵食者盯上了一樣,一動都不敢動。
韓不昧發自內心的覺得自己長得真的一般,尤其是和元先生這張堪稱上帝傑作的面龐比起來。
說句離譜的,她有時候都搞不懂元先生怎麼能激動成那樣……
但她很快就釋然了,說不定元先生就是癖好獨特,就喜歡她這樣普通的一款呢?
但這種喜歡絕不等同於愛情哈。
畢竟他們倆也可以算是穩定的床上關係了吧,但兩人至始至終都沒有過親吻。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再次被開啟。
元先生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門,而韓不昧癱在沙發上,有些狼狽的戰慄著。
身上還蓋著那件屬於元先生的定製西服。
韓不昧服了,徹底服了。
看來任何場景和環境的變化都絲毫影響不了元先生的戰鬥力。
不過,她覺得自己貌似真的該去星網上查查有沒有什麼補腎的藥劑了。
之後元先生去了哪兒,她不知道。
只是在她休息了很久之後,有侍者敲門給她送來了一套新的禮服。
和之前那套款式差不多,但顏色卻不一樣。
韓不昧穿著這套全新的禮服下去,看見的人只要不是傻子,應該都能猜的出來發生了什麼。
況且她的耳垂都快被揉的發紅發腫了。
除非有人願意相信她這是被蚊子咬的,否則房間裡發生了什麼,就很容易被猜出來。
也不知道準備的人是不是故意的。
韓不昧洗完澡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卻正好撞見蘇家父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