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飛機裡的人各有心思。
司逸塵眼神凌冽的看著躺在擔架上的男人,心裡巴不得把他撕個稀碎。
而那個男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清歡,桃心藏不住的往外冒,巴不得撲上去吧唧兩口。
其他兵哥哥也是一臉不滿的瞪著他,時而又翻翻白眼,通通都一個想法,【早知道就不救你了,敢跟我們搶嫂子,凍死你活該。】
清歡被他看得發毛,一個勁往司逸塵身後縮,司逸塵再也忍不住了,冷著嗓音低吼了一聲,“把眼睛給我收回去,這是我媳婦。”
男人先是一愣,隨即眼神黯淡的垂下了眼眸,整個人都失去了生機一樣,有氣無力的躺在那兒。
司逸塵無語的白了一眼,再次把他的毒舌發揮了出來,“要死回去再死,別浪費我們的資源。”
噗……清歡沒忍住很不夠厚道的笑了,雖然她知道這很不好,但是,這都怪司逸塵,對,都怪司逸塵。
清歡咬緊牙關努力的憋著笑,憋的肚子疼肺疼。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了,清歡才敢笑了起來,笑得毫無形象的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的聲音響徹了整座醫院。
司逸塵站在她身旁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替她順氣,那一臉寵溺的樣子任憑這些直男兵哥哥們看了都直呼羨慕。
“我要是個女的,我也愛上咱們隊長了,太寵太甜了。”
“唉,可惜啊,隊長英年早婚,等不到我投胎轉世了。”
“咱隊長這也得虧是被嫂子給收了,不然就他這個妖孽,還不知道哪個女人搞得定呢。”
“咱嫂子是一般人嗎?那本事也是通天了,而且長的還漂亮,說話也溫溫柔柔的,可不像咱們這些糙漢子。”
“就是,看了嫂子再看咱們總隊那些娘們,我滴個乖乖,手撕鐵盆,手劈磚頭,那哪裡是女人啊,完全就是母老虎。”
剛好過來的戰封正好聽見了,站在幾人身後照著幾顆腦袋啪啪啪就是幾巴掌。
“一天天的真跟村口的老婆子一樣了,一個個出個任務變長舌婦了?”
一個兩個都捂著腦袋轉過身來嘿嘿一笑,憨憨的模樣看的戰封嘴角直抽抽。
“戰支,您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啊?我不來哪兒能知道你們是憑實力單身啊?”戰封沒好氣的說了句,被幾個臭小子氣的吹鬍子瞪眼的。
“幾個老光棍好意思說人家姑娘不溫柔,還母老虎。就你們幾個這個草包樣,有個母老虎看上就不錯了,還想找個雲兒那樣的溫柔似水等我姑娘啊?”
“我看你們是枕頭墊的高,想得挺美的。”
“一個兩個背詩都費勁,哪個小姑娘能看上你們這五大三粗的老爺們。”
戰封越說越來氣,平常喊這群臭小子上上文化課,一個兩個跟病秧子一樣,不是肚子疼就是屁股疼。
這時,其中一個士兵小聲嘟囔道:“那也總比某人強,三十好幾的人了,還單著呢。”話音未落,其他人紛紛附和。
一邊的指導員臉色瞬間變黑,目光犀利地掃向那幾個士兵。士兵們見狀,急忙轉移話題。
“戰支,您這次來醫院是有什麼指示嗎?”
“我來看看你們幾個小子受傷沒,順便了解一下情況。”戰封說著,朝病房走去。
病房裡,那個男人已經醒了過來,看到戰封,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感覺怎麼樣?”戰封冷漠地問道。
“好多了,謝謝領導關心。”男人語氣虛弱地回答。
戰封打量著男人,心中暗自思忖著。他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戰封轉身走出病房,臉色凝重地對指導員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