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禁慾系,實際上他自己清楚,他只是憋悶,簡稱悶騷,他是真的有些詼諧的。
司逸塵在上面笑的開心,清歡在坑裡哭唧唧。
“司逸塵,你幹什麼呢?”突然一聲厲喝傳來。
司逸塵聽到聲音,笑容瞬間消失,站得筆直,“首長好!”
清歡見狀,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仰頭望著上面的中年男人。
二槓三,上校,要麼是支隊長要麼是政委。
“你們在幹什麼?”為首的軍官假裝嚴肅地看著司逸塵。
“報告首長,我們在……”司逸塵剛想解釋,就被清歡打斷了。
“報告首長,他欺負我!”清歡裝作一臉委屈,指著司逸塵說道,那小模樣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司逸塵一臉驚訝地看著她,心想:這女人怎麼還告狀呢?
“嗯?”首長看著司逸塵,“怎麼回事?”
“戰支,我……”司逸塵剛想開口,又被清歡打斷了。
清歡聽見了司逸塵的稱呼,戰支,那就是支隊長咯。既然這樣,那可就別怪她了。
“首長,他把我扔進坑裡,還嘲笑我!”清歡委屈地說。低下頭臉上揚起一抹奸笑。
“咳,這是誤會,我只是想讓她回憶一下小時候的感覺。”司逸塵連忙解釋道。
“回憶小時候的感覺可以用別的方式,為什麼要把人扔進坑裡?”首長嚴厲地說。
“是,戰支教訓的是,我知道錯了。”司逸塵低頭認錯。
“回去檢討,800字,交給她。”戰封指著清歡對司逸塵說道。
“是。”司逸塵乖乖答道。
“來,丫頭,我拉你上來。”戰封彎下腰,朝清歡伸出手去,清歡得意的看了一眼司逸塵,一把抓住戰封的手,一個借力就出來了。
“喲,丫頭身手不賴,這是被荒廢限制了發揮吧!”戰封讚賞的看著清歡。
司逸塵笑了笑,微微偏過頭在戰封耳邊說了兩句:“深得您師弟長孫卿的真傳。”
“行了,你們繼續逛吧。”戰封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只是那若有所思的樣子在清歡眼裡留下了些許疑問。
司逸塵鬆了口氣,看向清歡,“你居然告狀?”
“誰讓你欺負我的!”清歡理直氣壯地說。
“我哪有欺負你,明明是你自己跳不出來……”
“你還說!”清歡是真氣了,丟臉死了。
司逸塵趕緊哄著:“好了好了,我錯了,以後不逗你了。不過,你現在這身手是得練練了,光能打不行,萬一哪掉陷阱裡怎麼辦?”
“你就是我最大的陷阱,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才會跟你跑這兒來被你虐。”清歡冷哼一聲別開頭,表示不想搭理。
路上,清歡越想越生氣,就是不服氣。
最後,清歡幹了一件大事。去團部溜達了一圈,然後所有領導都知道了司逸塵把清歡丟壕溝裡欺負的事兒,輪番上陣把司逸塵的電話快打爆了。
最後更是直接把司逸塵叫到了團部,進了會議室來了個集體訓話。
司逸塵回來時一臉生無可戀,清歡則笑出了鵝叫,角色瞬間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