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核心超立方體被解鎖後,團隊站在那片無盡的光海前。他們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威壓,那不是來自物理世界的重量,而是一種時空的複雜性。光海中的每一道光束都是時間的片段,它們交錯纏繞,構成了一個龐大的時間網。
諾亞注意到,隨著他們逐步進入光海,時間開始出現奇異的現象。每個人的感知似乎都在脫節,他們彷彿被分離成了不同的時間線中。安妮看見自己站在光海的另一側,彷彿從未邁出一步;伊麗莎的雙手在同一時間內完成了不同的動作,彷彿她的意識被分裂成了兩段。
“我們被分割成了不同的時間切片。”伊麗莎的聲音從光海的另一側傳來,她的身影在時間的交錯中若隱若現,“六維空間正在將我們的意識切割成多個平行的時間線。”
“這是一種多重時間感知。”諾亞冷靜地分析道,他感受到自己彷彿在不同的時間片段中同時存在,“我們必須找到一個方法將這些時間線重新融合。”
就在他們嘗試尋找出路時,一個巨大的時間悖論出現在他們眼前。光海的中央出現了一道巨大的旋轉裂隙,那是由無數時間線糾纏形成的一個時間渦流。在渦流的中心,他們看到了“自己”——一個完全相反的自己。
“那是我們……的影像?”安妮難以置信地喃喃,她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站在時間渦流的另一側,對著她微笑。而那個“自己”正是她過去在一個關鍵節點做出完全相反選擇後的結果。
“時間在反射我們。”諾亞沉聲說道,“這可能是六維空間的一種時間映象現象。每一個我們曾經做出的選擇,都在六維空間中留下了痕跡。”
為了破解這個時間悖論,他們需要解鎖一個極其複雜的謎題。諾亞和團隊決定在光海中的時間切片中尋找線索。每一個切片都是一個關於過去的回溯和對未來的預測,他們必須找到那個唯一正確的選擇,讓所有時間線重新歸於一體。
在光海的深處,他們發現了六維空間設定的“時間鎖”。這個鎖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機械裝置,而是由數千個時間切片組成的複雜結構。每一個時間切片的組合都可以導向不同的結局,只有唯一的組合能開啟通往下一階段的大門。
伊麗莎開始分析這些時間切片,她意識到這些切片並非隨機排列,而是按照一種特定的邏輯進行組合。她提出要以“因果鏈”的方式來解鎖時間鎖。
“如果我們能夠理清每一個事件之間的因果關係,我們就能找到唯一的解鎖路徑。”伊麗莎專注地解釋,她的目光在每一個時間切片之間來回移動,試圖捕捉那些微妙的聯絡。
在這個燒腦的解鎖過程中,他們必須在無數可能性之間進行選擇。每一個錯誤的選擇都會引發時間鎖的崩潰,整個光海會因為時間線的紊亂而陷入混亂。他們必須在極短的時間內判斷每一個時間切片的意義,找到那條通向核心的唯一路徑。
“我們沒有時間浪費。”諾亞的聲音中透著緊迫感,他的眼睛盯著那些不斷變化的時間片段,“一旦我們選錯,時間鎖就會徹底封閉。”
他們遇到了一段極其燒腦的困境。一個特定的時間切片顯示,如果他們在過去的一個關鍵時刻做出不同的選擇,那麼他們現在所面臨的六維危機就不會發生。然而,如果他們真的按照那種可能性解鎖時間鎖,整個團隊的歷史將會被徹底重寫。
“這不僅僅是選擇一個正確的答案。”安妮低聲說,她的聲音充滿了迷茫,“我們在選擇未來的同時,也在改變過去。我們如何知道什麼是對的?”
為了做出選擇,諾亞決定嘗試一種新的方法。他讓團隊透過“時間的色彩頻率”理論來解讀每一個時間片段的意義,並結合“符號預警機制”來找到潛在的危險時間線。赫爾曼則在關鍵時刻透過能量流導向來鎖定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