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頻脈衝射線照射之後,部分感染者恢復了清醒,然而仍有小蟲在暗中活動,試圖尋找新的突破口。在反擊後短暫的寧靜中,安妮和艦隊成員們試圖進一步分析母蟲的動機與策略,但母蟲似乎已經開始進行更隱蔽的入侵。
感染者中,一名恢復清醒的工程師表現出一種極度的疲憊和迷惑感,但他的行為卻依舊存在微妙的異常。張衡監控到,這名工程師在艙內的巡視中似乎無意地觸碰了艦橋的控制檯,他的目光呆滯,似乎在執行某種“指令”。
赫爾曼迅速調出工程師的生命體徵資料,發現他的腦波波動異常,呈現出與母蟲干擾波相似的特徵。
“感染者即使在恢復清醒後,也可能被殘留的小蟲控制,”赫爾曼低聲說道,“這種控制不僅深層次地影響大腦,還能透過一種模糊的潛意識作用,導致他們在無意識狀態下執行母蟲的意圖。”
安妮的神情愈發冷峻。她意識到,母蟲的控制比他們想象中更深層、更難以根除。甚至恢復清醒的感染者,也可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淪為母蟲的工具。
艦隊暫時控制住了感染者的傳播,安妮和赫爾曼決定實施更為徹底的清除策略,確保所有小蟲被摧毀,避免母蟲對人類的進一步滲透。
安妮下令全面排查艦內所有裝置與關鍵位置,確保沒有小蟲的殘留,並對恢復清醒的感染者進行進一步的隔離和心理疏導。艦隊在緊張的氣氛中逐漸恢復了正常秩序,但每個船員的心中都瀰漫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彷彿隨時可能會再次爆發危機。
“母蟲的滲透能力極強,但如果我們能徹底排除感染源,或許能給艦隊爭取更多的應對時間。”赫爾曼提議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謹慎的樂觀。
張衡則提出了一種新的高能射線,用於清除小蟲在艦體上的殘留,“我們可以透過週期性的射線清掃,確保小蟲無法在艦體表面生存。”
安妮批准了這一提議,指揮艦隊開始了新一輪的清理行動。儘管每一步都充滿了挑戰,艦隊的每一個成員都咬緊牙關,努力抵禦這場入侵。
正當艦隊穩步實施清理策略時,母蟲突然改變了行動方式。它的頭部孔洞再度張開,釋放出大量暗紫色霧氣,覆蓋了更大範圍的區域。霧氣的成分異常複雜,似乎是某種具有腐蝕性的化學物質。隨著霧氣的擴散,小蟲逐漸出現新的變異,變得更具適應性和攻擊性。
“這些小蟲在霧氣中發生了變異,防禦能力更強,甚至能抵禦我們的高能射線。”張衡的聲音中帶著驚恐,他觀察到小蟲的生物膜變得更加厚實,能承受高頻射線的直接照射。
赫爾曼緊急分析母蟲的行動策略,發現母蟲似乎在監控艦隊的每一步反擊,並迅速進行調整。母蟲在這場對抗中展示出了極高的學習能力,它不斷調整小蟲的結構,使之適應人類的反擊手段。
“母蟲的智慧遠超我們的想象,它幾乎在與我們進行一場無形的對話,每次我們提出新策略,它都會迅速進行應對。”赫爾曼凝重地說道,心中湧上一股無力感。
隨著母蟲的策略升級,小蟲逐漸突破了艦隊的防護,進一步滲透進了艦體內部。感染者的數量開始增加,新的感染病例不斷出現,艦隊內的恐慌情緒逐漸蔓延。
一名船員在隔離區內突然失去控制,雙眼呈現出詭異的紫色光芒,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他的動作僵硬,表情空洞,彷彿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接著,他開始瘋狂攻擊周圍的同伴,試圖透過直接接觸的方式傳播感染。
“安妮,我們正在失去控制。”赫爾曼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慮。
“必須穩定局勢,控制感染源。”安妮冷靜地指揮著艦隊,試圖安撫逐漸失控的局面。然而,母蟲的感染模式已不僅僅侷限於小蟲的物理入侵,它似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