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意識遷移技術的普及,虛擬世界幾乎徹底融合了現實生活,許多人選擇將自己的意識永遠上傳到虛擬世界,實現數字永生。然而,技術的巨大突破也導致了新的危機。一些科技巨頭開始壟斷虛擬世界的基礎設施,控制意識遷移和虛擬資源分配,而社會的分裂加劇了現實與虛擬之間的深刻矛盾。
諾亞和莉亞在推進技術倫理自治系統(tES)的同時,意識到權力的集中帶來了新的不平等與社會危機。他們面臨著最終的挑戰:如何在這個技術高度發達的新時代裡保衛人類的自由與自我,並抵抗那些透過科技壟斷控制虛擬世界的勢力。
透過控制意識遷移技術和虛擬世界的基礎設施,某些大型跨國科技公司逐漸成為了虛擬世界的寡頭。他們擁有對虛擬經濟、社會秩序和資源分配的絕對權力,利用這一技術優勢進一步剝削那些選擇留在現實世界或無法負擔意識遷移技術的群體。
這種權力的不平衡使得虛擬世界中出現了一個精英階層,他們幾乎擁有了永生的能力和無盡的資源,而那些無法進入虛擬世界或拒絕意識遷移的人則被邊緣化,生活在現實世界的殘酷條件下。
諾亞看到了這種新形式的社會不平等,他意識到,技術不僅帶來了個人的自由,也為某些人提供了掌控他人生活的機會。虛擬寡頭透過技術霸權控制了人們的生活選擇,並將虛擬世界變成了一個新的權力工具。
“這是我們最初要抵抗的那種控制,技術本該讓人們獲得自由,而不是創造新的壓迫。”諾亞在一次秘密會議上對莉亞說道。
隨著意識遷移的擴充套件,社會的分裂加劇。那些選擇永遠生活在虛擬世界中的人逐漸形成了一個意識階層,他們不再受到現實世界的限制,擁有無限的資源和時間。而現實中的人類——那些無法或不願意遷移到虛擬世界的人,逐漸被邊緣化,他們的社會資源減少,政治話語權削弱,生活質量急劇下降。
這種社會分層讓現實中的人感到被遺棄,他們對科技公司和虛擬世界的精英階層充滿了憤怒和不信任,許多地方爆發了抗議和騷亂,要求重新分配資源,並限制意識遷移的過度使用。
莉亞和反抗軍的情報網路發現,某些虛擬寡頭甚至開始透過秘密協議操縱政府決策,確保他們在虛擬世界和現實世界中的雙重控制地位。這些公司透過虛擬世界的利益網路,削弱了現實世界中的民主制度,試圖將更多的人引導進入虛擬世界,削弱現實世界的抵抗力量。
“現實世界正在被拋棄,而虛擬世界成為了新的權力堡壘,”莉亞在反抗軍的一次戰略會議上警告道,“如果我們不行動,虛擬寡頭將徹底掌控人類的未來。”
諾亞的技術反擊計劃:
面對虛擬寡頭的崛起,諾亞決定展開一項技術反擊計劃。他相信,技術本應服務於所有人,而不是被少數人濫用。他的團隊開始研究新的多維意識技術框架,這一框架將重新賦予每個人對自己意識的完全控制權,並透過去中心化的基礎設施削弱科技巨頭的壟斷。
諾亞的新計劃名為“意識重構工程”,其核心是開發一種能夠保護個體意識不受外界技術操控的系統。這種系統不僅可以讓每個人自由選擇虛擬世界中的生活方式,還可以防止技術巨頭透過虛擬基礎設施控制人們的思想和行為。
“我們將重建技術的自由,讓每個人都能掌控自己的命運,”諾亞在技術團隊的會議中堅定地說道,“這一次,我們將打破所有的技術枷鎖。”
為了進一步削弱虛擬寡頭的控制,諾亞提出了一項更為激進的計劃——虛擬世界去中心化運動。他倡導將虛擬世界的基礎設施從少數企業的控制中解放出來,交由全球的公民和技術社群共同管理。這一計劃意味著,虛擬世界不再由單一的公司或政府控制,而是透過全球自治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