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安擺了擺手:“沒事,就算咱們法律關係上不是兄妹,我也會幫忙的。”
陸旌景笑了笑,抬頭看向傍晚的天空,那片絢爛的晚霞如同一塊絢麗的錦緞鋪展在天際,彷彿是大自然賦予的一幅美麗畫卷。
他靜靜地凝視著這片美景,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隨後輕聲說道:“我媽媽小的時候,身體就不是很好。”
溫時安側過頭,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心中湧起一絲驚訝。這是陸旌景第一次如此主動地提及自己的母親,她不禁好奇地豎起耳朵,認真聆聽他的話語。
陸旌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憂傷,繼續說道:“小時候,她總是體弱多病,經常生病住院。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狀況有所好轉,經過精心調養後身體有逐步恢復的跡象。然而,由於工作原因,她長期處於高強度的壓力下,身體再次不堪重負,尤其是心臟開始出現問題。”
他的聲音略微低沉,帶著些許無奈和心疼。
“我爸對媽媽的身體狀況非常擔憂,多次勸她減少工作負擔,注意休息。但媽媽事業心強,有時候脾氣又倔強,一旦決定做某件事,很難改變主意。因此,他們之間常常為此事爭吵不休。”
說到這裡,陸旌景笑了一下,似乎在認同,他媽媽真的是個倔脾氣,好多人拉都拉不回來的那種倔脾氣。
“所以後來啊,我媽就因為心臟病發去世了。”
“想來阿姨也會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的吧,而且休息的時候還能看看自己的兒子在幹些什麼,說不定到時候直接寫出一本《人類幼崽觀察日記》。”
陸旌景被她說的話逗笑,眼睛望向天空,似乎在雲層那裡看見了自己母親的身影,眉眼含笑:“是啊,她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說完之後,兩個人互相沉默了一陣。
走著走著,溫時安忽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哎了一。
“怎麼了?覺得自己剛剛沒發揮好,想要重新回去再戰鬥一次?你戰鬥民族的?”
“什麼跟什麼啊。”溫時安嘶了一聲,看向陸旌景,驚訝又驚奇,“你剛剛是跟我敞開心扉了是不是?”
“....什麼?”陸旌景一臉懵然地看著她,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又或者是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因為對我敞開心扉了所以才會跟我講過去跟阿姨有關的事情,不然平常你不會說的。”
溫時安覺得就是這樣,調侃起來,“不會吧陸旌景,這就敞開心扉了?我以為是像小說裡寫的一樣,就是類似於那種情況,比如你玩賽車,和別人打賭,或者是你跟別人起衝突打架,然後出事了。”
“回家之後陸叔叔生氣教育你,然後我挺身而出替你求情、替你背鍋,然後你因為我替你求情,然後咱們兄妹之間的感情就好了,我以為是這樣發展的。”
“......”陸旌景額頭上掉下黑線,神情很是無語,“你沒事少看點有的沒的東西行不行?”
“你真不玩賽車?”溫時安眨眨眼,好奇詢問。
“....玩歸玩,我去的次數比較少,而且我去的都是正規場所,沒有去過那種什麼盤山公路,也不隨便跟人打賭,不對,不跟人隨便打賠命什麼的賭約。”
溫時安發現了一點不對勁,似笑非笑起來:“盤山公路你知道啊?你也看過類似的小說是不是?”
陸旌景頓時不說話了。
溫時安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
陸旌景瞥了她一眼,簡直受不了她的笑聲一樣,其實是禁不住調侃,耳尖紅了一點,“你有完沒完?”
溫時安努力控制住,不斷調整呼吸,本來已經恢復平靜了,但是看到他就是覺得很好笑,又沒忍住。
陸旌景這哪忍得了?直接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