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還是因為什麼。
溫莧搖了搖頭頭,“安安跟他說過了,工作忙可以不用來,他聽進去了,所以沒來。”
陸旌景嘶了一聲,覺得奇怪。
“怎麼了?哪裡不對嗎?”
陸旌景摸著下巴,搖了搖頭,“不對勁。”
“嗯?”
陸旌景太瞭解陸江了,更何況他是個女兒奴,從之前的表現就可以猜得到,他肯定是不想錯過任何跟溫時安有關的事情。
陸旌景正這麼想著,側頭忽然眼尖看到了什麼,輕笑一聲,轉頭湊近溫莧,“你看。”
溫莧順著陸旌景說的方向看過去,在他們這一邊觀眾席距離大概六列的地方,陸江戴著帽子,有點鬼鬼祟祟的來這裡觀看比賽。
她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怎麼這麼小心翼翼啊?”
陸旌景也覺得有些好笑,搖了搖頭解釋道:“可能是因為昨天他表達過不想來看比賽的意願,但今天又突然出現,擔心會被大家調侃或說些什麼吧。”
溫莧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我們要不要叫他過來?”
陸旌景點頭應下,勾唇笑道:“既然他已經來了,總不能讓他白跑一趟。”
溫莧表示認同,下意識地伸出了手,說道:“英雄所見略同。”
說完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之前跟安安一起,每次有什麼主意,都會伸出手,習慣了,剛想要收回手,卻發現陸旌景沒有絲毫猶豫,迅速與她擊掌。
還說了一句:“好,那就麻煩阿姨去叫一下叔叔吧。”
溫莧看著自己的手,臉上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隨後起了調侃的心思:“或者,我們倆可以一起。”
兩個人對視一眼,意見立即達成了一致,低頭開啟手機,找到和陸江的聊天框,互相對視一眼,“三、二、一。”
陸江那邊正在看溫時安做準備活動,手機忽然震動,拿出手機一看,溫莧和陸旌景同時發了讓他驚訝的訊息:【我們看到你了,一個人躲著看可一點意思都沒有。】
陸江轉頭,就看見兩個人同步的朝自己招手,讓他過去。
陸江看見兩個人如此同步,緩緩地看了一會兒,隨即朝他們那邊走了過去,剛走到陸旌景旁邊坐下,他就好奇發問:“你們怎麼知道我要來的?”
溫莧笑著搖了搖頭,朝陸旌景做了一個手勢:“不是我猜出來的,是旌景猜出來的。”
陸旌景聽到她喊自己名字,心下微微一震,彷彿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般,但這種感覺很快便消失無蹤。
溫莧見他沒說什麼,內心小小的鬆了一口氣,嘴角也不自覺揚起更高。
陸江有些心虛地看著自己兒子:“你……你怎麼知道的?”有那麼明顯嗎?他覺得自己表現得好像沒那麼明顯吧?
陸旌景似笑非笑地呵了一聲,眼神裡帶著一絲調侃:“我還不瞭解你嗎?要不是因為工作忙,你恨不得每天放學都來接她。”
被揭穿的陸江輕咳了一聲,掩飾著內心的尷尬。他再次看了自己兒子一眼,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安慰,但卻只看到了陸旌景眼中的戲謔。
於是,他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繼續專注地看著溫時安,不再與他對視。
陸旌景和溫莧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流露出無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