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痛苦。
孤獨一身沒有同類的寂寞。
“蘭波的墓,兄長?還沒有去看過吧?”中原中也雙手環胸,揚眉道:“我還在?羊的時候給蘭波立下的墓,港口黑手黨也不會詳細記錄位置。”
六年前,魏爾倫來到橫濱。
他沒有去找蘭波。
更沒有去看過他的墓。
等?到他與蘭波之間的心結解開,魏爾倫已經無法離開港口黑手黨的深層禁閉室。
只要他一離開這裡?,鐘塔侍從的人?就?會找到他。
沒有無窮無盡的重力。
魏爾倫面對鐘塔侍從也再難有抵抗之力。
他把自?己關在?這裡?六年。
六年的時間,從開始的單純看書到後來和蘭波一樣教導新人?。
魏爾倫的想法是如何變化的。
無人?知曉。
“去看看他吧。”
“你一定還有什麼話想對他說的吧?”
“轟轟……”
幽暗的密道大門緩緩開啟。
奧莉窩在中原中也的肩膀,怡然放鬆地一晃一晃尾巴,乘著“好朋友之車”離開不見陽光的深層禁閉室。
“怎麼樣?”中原中也回頭看向魏爾倫,笑著問道:“兄長這麼?久沒有出來,還能適應嗎?”
溫暖的陽光灑向金髮青年俊美如神明的臉龐。
他?抬起頭,微眯一下眼睛,慢慢道:“這樣的陽光,許久沒有看?見了。”
港口黑手黨的深層禁閉室是一個陽光都?透不進去的地方?。
只有幾盞小燈,點亮走廊與房間。
他?在那裡生活六年?,再?出來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好朋友哥哥生活在沒有陽光的地方?,聽力變得很好很好,”奧莉歪一下小貓頭,稚聲稚氣地說:“不過視力可能會?受到一點影響,要注意不要直視太陽。”
魏爾倫收回?視線。
他?側一下頭,看?向奧莉淡淡道:“你應該叫我?叔叔。”
淺粉色的小毛團縮一下脖子,挪一挪爪子悄悄靠向中原中也的頸側臉頰,小小聲道:“叔叔。”
她有點害怕魏爾倫。
不知道為什麼?。
明明魏爾倫的長相很好看?,說話也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樣子。
可奧莉對魏爾倫就是有一種無?名的畏懼。
不敢隨意給他?取代號。
“別欺負她了,”中原中也摸一把小貓頭,安撫一下貼向自己的奧莉,揚眉道:“我?們去外面?走走吧。”
魏爾倫也很久沒有出來了。
橫濱這些年?的變化不小。
或許還會?驚訝到他?。
“這裡是橫濱的港口?”魏爾倫沒有要欺負奧莉的意思,他?順著中原中也的話,轉開視線看?向身旁聯排的倉庫群。
海鷗在湛藍的天空高飛。
貨輪停泊在港口,船工搬運著貨物上船。????o??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平靜寧和。
“是啊,”中原中也笑著應一聲,雙手環胸道:“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從這裡出來就算被看?見也都?是我?們的人。”
不同魚龍混雜的檯球酒吧。
橫濱的港口是港口黑手黨勢力盤踞最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