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幾聲爆炸聲,凌安楠沒有在視野範圍內看見爆炸點,只能依稀憑藉聲音進行定位,大概是來自於別墅後方一片,凌安楠耳朵被第一聲爆炸聲炸的有些耳鳴,之後幾聲聽的都不甚真切,所以也沒什麼把握。
紀政陽跪在被炸傷的警員旁邊,雙眼充血的大吼道:“救護車,給我叫救護車來。”確認警員尚還有鼻息,傷勢的出血狀況也沒有特別嚴重,只是炸傷的範圍過大,紀政陽這才從地上跳起,示意小周控制好現場人群,自己向著之後幾聲爆炸點走去。
見沒有了後續的爆炸,衛晨浩緊繃的身體這才緩和了下來,站到了凌安楠的身側,帶著絲後怕說道:“安楠哥,這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凌安楠看著眼前因為警察堅守著自己位置,反而好好呆在自己位置上的記者們,緊緊的而皺起了眉頭。兇手到底想幹什麼,製造爆炸案,這完全不屬於一個性質了。殺人是小範圍的作案,爆炸能夠波及的人群數量眾多,兇手為什麼要犯眾怒。
為什麼?
凌安楠捏緊了手掌,任由指甲劃破掌心帶來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