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陽光透過咖啡店的玻璃窗灑在了況雁山一行人的桌上。他們選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享受著早晨的寧靜和咖啡的香氣。正當他們輕鬆地交談時,林雪的目光不經意間瞥見了昨天試圖招攬他們的那兩個來自“反烏托邦”的人物。
“赤炎”和“冰瞳”坐在咖啡店的另一邊,正激烈地交談著。他們的表情和動作吸引了況雁山他們的注意。女子的聲音略高,足以讓附近的顧客都能感受到她的不滿。
“昨天的計劃太中二了,赤炎,你總是這麼高傲和不靠譜!”冰瞳指責道。
赤炎的臉色一沉,顯然被激怒了:“我哪裡不靠譜了?你明明也同意了的,我冷傲的冰瞳大姐!”
兩人的爭吵越來越激烈,完全不顧周圍人的目光。他們互相挖苦嘲諷,就像兩個小孩子在爭吵一樣。
趙銳觀察了一會兒,低聲對林雪說:“我覺得這是個接觸他們的好機會。”
林雪點點頭,站起身來,向“赤炎”和“冰瞳”的桌子走去。她儘量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儘管直覺告訴她對方可能並不記得自己。
“嗨,二位,我們又見面了。”林雪用輕鬆的語氣打招呼。
“赤炎”和“冰瞳”愣了一下,顯然沒有立刻認出林雪。但當他們看到林雪身後的況雁山一行人時,他們的表情從驚訝轉為尷尬。
“哦,是你們。昨天的事情……我們向你們道歉。”赤炎有些不自然地說。
冰瞳也補充道:“我們昨天的態度確實有些過分。”
林雪笑了笑,直言不諱地說:“昨天你們的行為,看起來就像是小腦發育不完全,大腦完全不發育。”
赤炎和冰瞳被林雪的直白逗笑了,他們意識到林雪並沒有惡意,只是在開個玩笑。
“赤炎”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承認,我昨天是有點過於衝動了。我覺得作為一個對抗陰謀組織的人,看起來總得有一些……逼格。”
林雪坐了下來,與他們展開了交談。她發現,儘管“赤炎”和“冰瞳”表面上看起來叛逆不羈,實際上卻是一對活寶,有著幽默感和自嘲精神。
當赤炎和林雪聊起昨天的經歷時,赤炎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尷尬。他摸了摸鼻子,低聲說:“其實,昨天看到況雁山掏槍的時候,我差點就嚇尿了,心裡想著直接投降算了。”
林雪好奇地挑了挑眉,問道:“那是什麼讓你最後沒有這麼做呢?”
赤炎偷偷瞥了一眼冰瞳,苦笑著回答:“是我身邊這個更可怕的母老虎。她要是發起火來,我可承受不住。和她相比就是拿著火神炮的況雁山也顯得和藹可親了起來”
話音剛落,冰瞳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的動作快如閃電,一手抓起了赤炎的耳朵,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平靜,彷彿這個動作對她來說再平常不過。她冷冷地說:“抱歉,赤炎不懂事,長著一張嘴除了吃屎就是噴糞。”
林雪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逗笑了,她沒想到冰瞳看起來文靜,實際上卻是個行動派,而且下手這麼迅速,完全不給赤炎反應的機會。
赤炎痛得齜牙咧嘴,連連求饒:“輕點輕點,我知道錯了,冰瞳大姐饒命啊!”
冰瞳這才鬆開了手,冷哼一聲:“下次再敢胡說八道,我可不輕饒。”
這一幕讓林雪對這對活寶有了更深的認識。她意識到,儘管赤炎和冰瞳表面上看起來不拘小節,但他們之間卻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和深厚的友情。
林雪笑著說:“看來你們倆真是一對歡喜冤家。不過,我很高興你們昨天沒有真的投降,不然我們可能就錯過了今天這次有趣的交流。”
赤炎揉著耳朵,苦笑著說:“是啊,如果不是冰瞳在,我可能早就成了況雁山的俘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