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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秦正親自下廚,用鹹魚和鹹肉,以及應季的蔬菜坐了一桌飯食,眾人吃得香甜。
飯後,稍坐了一會兒,秦正就帶著眾人返回了館驛。
順風耳也已經將那些人的身份核實了,確實是燕國人和北楚的人。
不同的是,那些燕國人全都是軍卒,而北楚的那些人,則是有一半來自北楚軍隊,另一半來自北楚江湖。
而問題就出在北楚來自軍隊的那一部分人。
他們竟然是北楚禁軍!
“看來那個所謂的大人物還真是不簡單呢,竟然能讓北楚的禁軍護送!”
蘇雲仙沉聲說道。
“我更好奇他們是過來做什麼的,如此隱秘低調,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好事!”
秦正擺擺手說道。
“殿下,我們現在怎麼辦?”
順風耳問道。
“等著吧,很快就會有人找上門來的!”
秦正說道。
碑林的事情鬧得那麼大,瞞不住訊息的,那什麼狗屁大人物知道自己的手下被抓了,不找過來才怪。
按照他的行事作風來看,他是真的沒有把炎國放在眼裡啊。
在炎國的低階,光明正大的就要搶女人,這是什麼人都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對了,查出來帶路的人是什麼人了嗎?”
秦正問道。
“查出來了,是胡家!”
順風耳說道。
“胡家,聽著耳熟,我們打過交道嗎?”
秦正有些納悶的說道。
“殿下忘記齊山了?這個胡家,就是那個胡家!”
順風耳笑道。
“原來是做絲綢生意的那個胡家啊,怎麼?他們現在不做絲綢生意,改做走狗了?”
秦正冷笑。
“據我所知,胡家被齊山坑了一把之後,元氣大傷,這一次,江南的絲綢商人們憋住了勁,想要把胡家一腳踩死,因此,根本就沒有人跟他們合作,即使是合作,也是規模很小的那種,根本就滿足不了胡家的胃口,所以,他們這才搭上了北楚這條線,因為北楚那邊也盛產絲綢的。”
順風耳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胡家,現在就是在綁著敵人對付我們,留他不得!”
秦正冷聲說道。
他都已經幾乎要忘記這胡家了,沒想到,他們再一次撞到了自己手上。
“殿下,舒州初定,要是您用鐵血手段對付胡家,只怕那些富商會人人自危!”
蘇雲仙輕聲說道。
“我還不至於自毀長城,他胡家不是做生意的嗎?我有的是辦法讓他胡家直接毀滅!”
秦正冷聲說道。
做生意的手段他雖然沒有認真學過,但是前世的時候那些層出不窮的商戰手段他就算沒有學過,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不少,用來對付胡家肯定是足夠的了。
不過要怎麼操作,他還需要再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