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隔天一早,他就捧著金箱去見了秦正。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秦正驚訝道。
“五更天不到我就回來了!”
順風耳笑道。
“看你這樣子,事情做成了?”
秦正笑道。
“是啊,那胡遠端的小金庫和他夫人的私房錢,都被我取出來了!”
順風耳笑道。
“是嗎?有多少?”
秦正問道。
“不知道,還沒清點呢!”
順風耳把箱子遞給了秦正。
“嚯,還挺沉!”
秦正笑了笑,順手把箱子遞給了杜清月。
此時,古致遠,柳依依等人都走了進來。
“哇!”
一開啟箱子,杜清月就發出了一聲驚歎。
“竟然是金子還有銀票!”
秦正笑道。
“金子是那胡夫人的私房錢,至於銀票,就是胡遠端的小金庫了!”
順風耳說道。
“快清點一下!看看有多少。”
秦正笑道。
杜清月急忙清點了起來。
“殿下,金子足足一百兩,銀票一共十七萬兩!”
杜清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這麼多?”
在場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老江,這胡遠端做清波縣縣令多久了?”
秦正沉聲問道。
“不足五年!”
順風耳說道。
“不足三年,就搜刮了這麼多錢財,這還沒算他們錦衣玉食消耗掉的和上供給他身後靠山的錢,這得是多少民脂民膏換來的?”
秦正臉色難看。
同樣臉色難看的還有貴族古致遠。
“這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若是知府呢?難怪這元州的水匪總是剿滅不乾淨!”
秦正冷哼一聲。
“殿下,現在老臣權利支援殿下將元州的官府清洗一遍,陛下給予老臣便宜行事之權,這件事,完全在便宜之內,我權利支援殿下!”
古致遠沉聲說道。
“古大人放心,沒有你這便宜行事之權,這元州的官場,我也照樣清洗不誤!”
秦正冷哼一聲。
“殿下,在取這些財物的同時,我還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或許對殿下有用!”
順風耳說道。
“說來聽聽。”
秦正點點頭。
“這胡遠端似乎是在籌錢,準備買官,我聽他那意思,是準備湊夠足夠的銀子,買一個知府噹噹!”
順風耳沉聲說道。
“五品知府,竟然可以用銀子買到,真是荒唐!”
秦正臉色鐵青。
“這不奇怪,只要給予吏部那些人足夠的銀子,五品之下的外地官員,他們確實能夠隨意安排,否則的話,殿下以為王家為何能夠掌控天底下那麼多的軍隊和地方政權!”
柳依依沉聲說道。
“這麼說,癥結還是在這王家了!”
順風耳沉聲說道。
“不,在我秦家!”
秦正冷哼一聲。
“正是我秦家無能,才讓這王家有了這麼大的權利,幾乎掌控了炎國的朝堂和官場。”
柳依依和古致遠都詫異的看了一眼秦正,沒想到他會這麼想。
“不要這麼看著我,我說的是事實!”
秦正擺擺手。
“還有一件事,這胡遠端的夫人應該是在外面養了小白臉,這件事,胡遠端心知肚明,但是卻雞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