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勝生死。
“將軍,聽說你在找馬?”
“不錯。”
秦重聞聽秦婉兒之言,陡然一驚。他這裡毫無頭緒,心裡的焦急,早已燒的他嘴上起泡。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秦婉兒的手臂。
“我無意聽到,不知是否有用。”
已經逃走的高慶此人,雖箭法高超,卻是一個好色之徒。
在等待戰馬到來的日子,高慶沒閒著,除了金超的妻妾,餘下女子無不被他染指玩弄。但是,高慶尤不滿足,將主意打到了秦婉兒頭上。
秦婉兒出身官宦人家,氣質教養如鶴立雞群,深深的吸引高慶。
高慶有求於貓耳寨,金超的面子得照顧。是以,他沒有明目張膽,而總是私下裡調戲撩撥。而秦婉兒,甚至打算藉助高慶,殺了金超。
那一日,高慶藉著酒勁兒,又來糾纏秦婉兒。
高慶雙臂一伸,攔住了秦婉兒。眼裡血紅,透著淫邪之光。
“小娘子。”
“高統領,還請自重,莫要再糾纏。”
“自重?哈哈,土匪窩裡,你跟我說自重,豈不可笑?”
“你與寨主稱兄道弟,這般作為,不怕壞了交情?”
“有甚交情?不過一草寇罷了。”
高慶顯然喝的有點高,美色在眼前,心中慾火早已按捺不住。猛地往前,一把抱住了秦婉兒,滿是酒氣的嘴,向著秦婉兒俏臉親去。
“啊,救命。”
秦婉兒尖叫一聲,奮力的掙扎起來。
許是秦婉兒的尖叫聲,讓高慶酒醒幾分,慌忙鬆了手。他大事未成,還要藉助金超的人馬。為此鬧翻了臉,他沒法收場。
而這時,秦婉兒也整理了衣裙,遠遠躲開高慶。
“將軍是大丈夫,何苦為難我一介落難的可憐人?”
“娘子美貌,如天上明月,留在這腌臢匪窩,著實可惜。”
“妾也是好人家女兒,但凡有活路,誰肯委身匪寇?”
這麼一番話,秦婉兒觸動心事,哭的抽抽噎噎好不悽慘。即便是高慶,也難得露出憐憫神色。隨即,他端正一下衣冠,躬身一禮。
“是某唐突了,娘子莫怪。”
“將軍言重了。”
“娘子放心,待某完了這樁公事,定救了娘子脫苦海。”
“那金超,豈是好相與?如何肯放了妾。”
“哼,左不過一刀之事。”
高慶冷哼一聲,眼露兇光,抬起的手臂,猛地做了一個劈砍的動作。只是一霎,他已斂起兇狠,面色也恢復了正常。
“如此,將軍對妾恩同再造,必結草銜環以報。”
“哈哈,待此間事了,某帶你去陳爐。”
“多謝將軍。”
高慶晃晃悠悠走了,秦婉兒也收起了啼哭的架勢,眼神漸漸轉冷。她對高慶的承諾毫無興趣,唯一期盼的,就是一刀宰了金超。
可惜啊,等沒高慶宰了金超,秦重卻殺上了山。
“你說陳爐?這是哪裡?”
秦重聽了秦婉兒述說,卻對地名毫無印象。秦婉兒只知地名,也不知這是什麼地方。秦重連問了好幾人,都不知陳爐在哪裡。
仔細推理一番,秦重認為陳爐這個地方,很有可能是高慶的巢穴,不然他不能說帶女人過去。若是能擒下高慶,必然能審出藏馬之地。
也說不定陳爐另有玄機,就是藏馬之地呢?那可感情好了。
“秦姑娘,多謝多謝,你可是幫了我大忙。”
“哪有,該是小女子多謝將軍。”
“該我謝你。”
“該我謝你。”
一時之間,兩人你一躬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