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告訴昊哥去!”秦懷道的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了。不但可樂沒了,葫蘆好像也保不住了。
“來了!”杜荷關上了窗戶,示意眾人。
沒一會兒,房門被敲響,房門開啟,門口正站著不停拿手巾擦汗的李德謇。
李德謇生的濃眉大眼,面容略顯圓潤,透著幾分富家子弟的福相。鼻樑挺直,嘴唇微厚,給人一種忠厚老實的感覺。
“承乾,兄弟們都在啊。”李德謇是這裡年紀最大的,也是兄弟中最老實的一個。
“德謇快來坐。”李承乾並未提及自己等了多久,畢竟是求人辦事。
“承乾,對不住啊,家中有事,來晚了。”李德謇有些拘束,因為他感覺大家的眼神有點怪,以前因為自己老實,兄弟們經常捉弄自己,今天大家顯得很嚴肅。
“咳,德謇,沒什麼要緊事,就是兄弟們閒談。懷道,把香點上,杜荷,煮茶吧。”李承乾朝朝秦懷道使了使眼色,示意可以拿出打火機了。
“懷道,我來。”李德謇從兜裡掏出防風打火機,迎著眾人的目光將香點燃,不經意間,還露出了手腕上的手錶。
這下李承乾幾人麻爪了,人家不缺打火機,這可怎麼辦。
“嘖,哎!”秦懷道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懷道,這是遇上什麼難事兒了?”李德謇關心的問道。
“哎,難以啟齒!”秦懷道深深嘆了一口氣。周圍的人見此情況,也只能配合著秦懷道,擺出一副苦瓜臉。
“懷道,這裡你年齡最小,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兄弟們會幫忙的。”李德謇皺著眉,暗自猜測應該不是小事兒。
“哎,處默他的腎快……不行了,孫神醫給看過,說是要兩連喝兩個月的虎血。”秦懷道四十五度角仰著頭,滿眼悲傷。
“我……哎!”程處默正要反駁,見李承乾拼命對自己使著眼色,一把捂住自己的大臉,呼吸粗重,再不言語了。
“處默,你還好吧,會有辦法的。”李德謇以為程處默捂臉痛哭呢,安慰道。
“最主要這大蟲得要活的,這就難辦了。”李承乾裝模作樣的說道。
“我家有啊,回去和我阿耶……算了,這事兒不能說。”李德謇反應過來,這事兒說了程處默還怎麼做人。
“哎!”眾人齊齊嘆氣。
“還有一個法子,偷。”秦懷道見李德謇上套,腦袋湊到他跟前小聲的說道。
“偷?我阿耶會宰了我。”李德謇搖了搖頭。
“虎毒還不食子呢,何況這是為了兄弟情義。”房遺愛插嘴道。
“我第一次見德謇,就覺得這人講義氣。”杜荷看鋪墊的差不多了,帶頭捧了起來。
“還真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房遺愛點頭附和。
“是嗎?其實也沒你們說的那麼優秀……”李德謇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德謇,你這人最大的瑕疵就是太過於自謙。”李承乾加了一把火。
“要不我試試?”連太子都這麼說自己,這讓李德謇有些飄了。
“試試!”眾兄弟異口同聲說道。
“為了處默,我就試試!”李德謇下定了決心!
……
“兕子,拉完了嗎?”
今天小公主午睡的時間不多,一個半小時,一睜眼就要上廁所,已經待了十分鐘,李昊怕她在馬桶上睡著了。
“咩有,粑粑還在屁屁上盪鞦韆吶!”小腦公主聲音清脆,不像是要睡覺的樣子。
“沒事,你慢慢來。嗯?這兒蚊子有點多啊。”大唐都快到中秋了,還有蚊子,李昊胳膊上被咬了一個包,很大,一看就是花蚊子的傑作。
“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