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蠱蟲,只怕會引起懷疑。
退一萬步講,就算沒看出來。
憑藉那女人的狡猾心思,想要利用他就必須先控制他,到時候在他身上再下個蠱……也很符合她的風格!
他這副弱小的軀體,又是毒又是蠱,實在遭不住啊。
想想心裡苦,他不禁打了個寒戰。
帶著不捨的目光,將這東西如燙手山芋似的塞回新月手裡。
“新月姑娘,我就一個小太監,在宮裡出不去,要這些俗物也沒用。”
“雖然很想替華妃娘娘排憂解難,可是我是叫皇后娘娘知道,她那性子為難我也就罷了。
就怕到時候多想,在遷怒到華妃娘娘頭上,我心裡才是過意不去。”
盯著手裡的粉珍珠,新月也無可奈何。
“公公言之有理,是新月顧慮不全。”
“既然不能作為謝禮,那就讓它作為剛才言語唐突的賠禮吧。你若是不收,便是不原諒我。”
不辦事可以,可交易的羈絆得湊起來。
今日有了利益往來,日後才好開口。
她又把粉珍珠塞了回去,還是直接塞到陳曉的胸口裡。
陳曉捂著胸口,又假意為難:“哎呀,你這。”
“即是如此誠意,我拒之門外倒是不近人情。”
“不過,你這禮物太過貴重,我也不能白拿,不如這樣?”他衝新月勾了勾手:“我給你講個秘密。”
“皇后娘娘明日要出宮探親!”
新月眼睛亮了亮,不過表面卻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
不過對陳曉的表現還是相當滿意,這顆珍貴的粉珍珠沒白給!
……
隔日,天光破曉,陳曉便去了鳳安殿候著。
因為是出宮,周雪凝走的是一種低調奢華風。
女人嘛,穿衣打扮,洗洗弄弄,硬是熬到太陽昇起。
陳曉連連打著哈欠,眼淚都快擠出來了。
“行了,咱們走吧。”
皇后身著淡綠長裙,由奢入儉,嗯看起來倒是清新脫俗了些許。
人靠衣裝馬靠鞍,換了個風格跟換了個人似的。
她乘坐馬車,陳曉就充當車伕的角色。
出了宮,直奔周家。
別看她貴為一國皇后,素日裡高高在上,待人有些刁鑽。
可回到母家,其實就如未出閣的姑娘,委屈了就說,酸澀時就哭,一點都沒架子。
但嚴格來講,她雖嫁出數年,未得皇帝恩寵,和閨閣女子也差不到哪去……
陳曉守在大堂門口,聽裡面傳來皇后的啜泣聲,緊隨就是週末的咆哮聲。
“豈有此理,我女兒能文能武,巾幗鬚眉,嫁入皇室是皇帝的福氣,他竟讓你守活寡!”
若說皇帝不近女色吧?可這幾日,他夜夜寵幸華妃之事在宮內盛傳。
明擺著是針對他們周家!
這是周雪凝的恥辱,更讓整個周家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