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心思,以防萬一。
畢竟,她剛才也提到了自己,同樣把阿利用的主意打到自個頭上,人之心不可無。
但這件事情他暫時沒有打算告訴蓮霧的意思,畢竟手上還沒有掌握太多的證據,說了也是白瞎。
可前朝妃子恩要如何查起?
如果直白的打聽,很容易引起懷疑吧。
尤其是水雲殿的樂華公主,表面看似人畜無害,實則心思明銳。
萬一懷疑到自己頭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他突然想到,疏影殿的張太妃不也是前朝妃子嗎?
兩個人作為競爭對手,肯定對彼此有一些瞭解的。
面積與此,陳曉再度乘著夜色,偷摸潛入了疏影殿。
一回生,二回熟,他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是越發得心應手了。
月色正好,興許是因為陳曉讓張鎖心找到了活著的意義,緩解了漫漫人生的寡淡生活。
她不像以前那般只知道自怨自艾,情總是一副了無生趣的樣子。
也不知是哪裡來的興致,她披上輕紗,在月色下緩緩起舞。
傾瀉的月光與之作伴,幽靜的深夜就是最大的舞臺,將她整個人襯托的神聖光輝,靈動而美麗
陳曉看的心癢癢,以愛悄無聲息地加入那一場舞蹈中。
本來還跳的正好的張鎖心,偶然撞到一個胸膛上,然後細腰被鎖。
察覺不對的她,一陣惶恐湧上心頭,下意識的要出聲尖叫,卻被陳曉先捂住了嘴。
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心兒別怕,是我呀。”
這裡畢竟是後宮,又有看守和巡邏,她要是叫出聲,肯定會引來麻煩。
見懷裡的人冷靜之後,他慢慢的鬆開手。
張鎖心猛然回頭,只見月色下映照著那張熟悉的臉,就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激動的直接抱了過去。
“陳郎,你怎麼突然來了,嚇人家一跳,是真是壞死了。”
她仰著腦袋,那張粉嫩可人的臉,簡直就是誘人的蜜桃,彷彿掐一下就能出水似的。
陳曉可太喜歡了,捧著她的臉大大啄了一口,右調侃式的刮過她的鼻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要是不突然出現,哪裡知道我心愛的心兒在這裡深夜獨舞。
那麼好看的舞蹈,沒有欣賞的人,簡直是暴殄天物。
心虛是心有所感,我就被你所牽引,突然來到你的面前。”
陳曉這一張花言巧語的嘴,把張鎖心哄的含羞不已,輕輕捶著他的胸口,連聲嬌嗔道:“討厭,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不過隨意亂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