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了抓腦袋:“唉,當初在咱村的時候跟著老中醫學的。”
“邊學邊給母豬做產後護理,手法嫻熟的很,你不必有太多的顧慮!”
很明顯這話說出來之後,白綾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他,就好像看什麼奇葩。
沒錯這確實,很難理解。
陳曉又連忙大笑著開口:“哎呀,跟你開個玩笑嘛。”
“不過我這本事確實跟老中醫學的,他以前是幹獸醫的,還偏偏喜歡給人治病!”
“先別說了,我也是第一次嘗試,你現在感覺如何?”
生怕白靈再繼續問下去,到時候藏都藏不住,他便趕忙調轉了話題。
白靈雖然心有疑慮,也沒過多追問,而是如實回答:“感覺還可以,就是背後隱隱作痛,如同被紅蟻啃食一般。”
陳曉聳聳肩:“正常,背後扎的跟刺蝟一樣,不痛有鬼了!”
“你再堅持一下,保險起見等你邁向平穩我再替你拔針,到時候應該就能緩過來。”
約莫又過了小半個時辰,陳曉略做檢查,白靈的身體恢復如常。
他這才盤西而坐在她身後,利用內力將那些針一根根取出來。
“應該會有點痛,你拿個東西咬著。”
“沒事,我不怕疼!”
陳曉:“……”
說這話你良心不會痛嗎?
不怕疼你剛才咬我做什麼?也不知是誰在那嚷嚷。
看到自己手上那條還在滲血的牙齒印,他都有些心疼自己。
看白靈堅持,他也沒說什麼,施展內力以氣御針,按照先後順序一根根將銀針拔出。
每一根針都伴隨著一股黑色的血液噴出來,那些就是機子壓在體內的淤血。
等到所有的針全部拔完之後,白靈光覺如玉的後背已然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點,血色流淌好似染紅的一塊布。
“好了。”
經過一波消耗,陳曉顯得有些體虛,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虛汗。
白琳轉身正欲感謝,卻見他滿臉汙血,不眠忍俊不禁。
“你笑什麼?”
陳曉有些迷惑,白靈趕忙又恢復了之前的冷若冰霜之態。
不過,她隨手拿了塊帕子丟過去,“擦擦臉吧。”
略作擦拭,陳曉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被飆出來的血弄成了大花貓。
擦乾淨後的臉,果然看著順眼許多。
他別靜靜盯著白靈,打著笑臉:“多謝啊。”
相比於以往一見面就視同水火的二人,突如其來的和諧客氣,讓白靈有些不適應。
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要不謝謝?
回想過往恩怨,還是有點難以啟齒。
她下意識的垂頭,想要躲避陳曉的目光,兩處突兀的地方映入眼簾。
她才後知後覺,自己如今還沒穿衣服呢,慌亂的趕忙雙手抱懷,對著陳曉怒嗔道:“看什麼看,趕緊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