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讓事情有點進展。
哪怕收到了拒絕,仍然堅持不懈的開口:“我的藥粉都準備好了,無論公公怎麼看待我,至少讓我為你敷上藥,否則如何安心離去?”
她一隻手拿藥,另一隻手準備去脫陳曉的褲子,惹得陳曉心頭一驚。
這姑娘未免太奔放了些!
他幾乎無意識的推開新月的胳膊,扞衛自己的屁股。
卻不曾想,新月突然吆喝一聲。
“啊!”
嬌小的身影毫無徵兆的就往後倒,模樣有些浮誇的奇怪,好似中了什麼招式的,但很快又穩住腳步。
見此情況,陳曉微微蹙起眉頭,隱約察覺到事情的不對。
他在腦子裡面迅速的形成了兩個猜測。
第一,新月的右手興許是受了傷,剛才被自己也推動惹得舊傷復發。
第二,她反應速度很快,警惕性很強,肯定是個練家子。
想到這些,陳曉突然就聯想到了一個身影。
那日在北苑孔順的煉丹房內遇到的黑衣女子,應該不會和新月有關吧?
雖然不見對方容貌,可對方穿著緊身衣,身材襯托的很明顯,與現在的新月倒是極為重疊。
新月驚魂未定,陳曉心念百轉,看著新月滿臉都是疑惑。
房間的氣氛逐漸變得奇怪而微妙……
如此眼神,看的新月也有些心中發毛,自己受傷的事被發現了?
不應該吧!
一時間,兩人都不敢輕舉妄動,氣氛僵持不下
就在這個時候,陸風突然憨頭憨腦的闖了進來,神情緊張的環顧四周:“陳公公,剛才什麼情況?”
他聽到有人大叫,別衝了進來檢視情況,結果就看到一男一女尷尬的石化著。
陳曉搖頭敷衍,“沒啥。”
他又對新月道:“新月姑娘,你知道我太監的身份敏感,不太適應和女子接觸。
尤其是咱倆沒怎麼接觸過,還請你尊重我。”
“你的好意我收下了,先放在那裡,等下讓小陸子為我上藥就行!”
也不給新月拒絕的時間,他對著還站在一旁在迷糊的陸風嚷嚷道:“你發什麼呆呢,趕緊把藥接過來給我敷上,別愧對人家一番好意。”
愣頭愣腦的陸風才反應過來,連忙就將雙手捧到新月面前。
都這樣了,不給也得給。
陸風準備給陳曉上藥,而新月還是不打算離去就在那裡剛看著。
問就是擔心陸風不夠細心,非要在旁邊監督指導,主打一個死纏爛打。
陳曉也是鬱悶,不都說女子很矜持嗎?這怎麼就……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