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起來的時候故意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看起來傷勢很嚴重。
還將來福當做人形支架,讓他扶著去太醫院。
臨走時,還聽到春鞋在那吆喝:“看到沒有,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以後誰要是再不懂規矩,你們就和他一樣!”
……
對此,陳曉只想笑。
隨著來福一起去了趟醫院,剛進門口,就聽來福扯著嗓子大喊:“孫太醫,你忙不忙啊?”
不一會,只見一個帶著面紗的白衣女子,手拿藥材腳步輕緩平穩的走了過來。
見到來者,只是淡淡的開口:“師傅去公主府出診暫時沒回來,你們是?”
她打量著兩人,眉宇之間有些疑惑。
來福趕忙開口:“我這位兄弟捱了棍子,其實情況很嚴重,還勞煩孫太醫來看看。”
“嚴重?”
她打量著陳曉,左看右看。
雖然他擠眉弄眼,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可氣色卻好的不行,在這裡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陳曉趕忙開口:“嚴重,特別嚴重!”
“哎喲喂,我這屁股簡直都要開花了,說不定骨頭都斷了兩根,可得好好治治!”
明明來的路上還好好的,突然間又嚴重了,叫嚷聲都比之前要大了些。
來福看的一臉懵,哪有他說的那麼誇張?
自己親自動的手,力道掌握的恰到好處,為什麼劈開肉渣斷骨頭,那都是無稽之談。
要說痛一些可能還有,拿點止疼麻痺的藥敷一敷不就行……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不來太醫院,不用什麼藥,好生休養兩天差不多也能恢復如初。
來一趟無非就是自己動的手,心裡存著些愧疚,他還給裝上了?
不過來都來了,陳曉又這麼說,他自然也不好說些什麼。
白衣女子憑目光轉移到陳曉的屁股上,隱隱有鮮血滲透出來的痕跡。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氣色好也不代表人家捱了打就沒事啊?
她略作思考,才開口道:“我叫明月心,考入太醫院不久,雖跟在師傅底下學習,但也精通醫術。”
“你們若是信得過我,便將他扶進來,我先給你看看免得耽誤病情。”
陳曉心裡也驟然一喜,求之不得啊!
他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殷勤的有些過分:“那就多謝明姐姐!”
明月心有些無奈,“我乃是複姓明月,並不姓明。”
“哦,原來是明月姐姐,真好聽!”
明月心不再搭理他,反倒是腳旁邊的來福看的目瞪口呆。
甚至想問問,兄弟,你真的只是來看病的?
雖然他們是太監,可對美色還是有基本的慾望。
明月心雖然白紗覆面,可是身段婀娜,隱約透出的幾分神秘清冷感,依舊很吸引人好吧!
他扶著陳曉跟隨明月心入了房間。
房間尤為簡易,只有一張木板床,中間擺了個爐子用來熬藥。
明月心示意性的看一下木板床,“先讓他趴在上面吧,將褲子脫下,讓我看看傷情如何。”
說著,又開始搗鼓一旁的藥材,準備給他配一點癒合傷口加止血的藥。
來福乖乖的應了聲,手就落到陳曉的褲子上。
只是還沒動,就被對方摁住了手腕。
“來福,你幹啥!”
來福開口:“剛才明月姑娘說,要讓你的傷口露出來方便觀察傷勢,否則不好用藥。”
陳曉心裡泛起陣陣嘀咕,褲子一脫不就暴露了嗎?
那可不行!
他甩甩手:“我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