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李渭忍俊不禁,最後直接化為張狂的顛笑,好像已經入魔的瘋子,實在恐怖至極。
他低頭看著傷口不斷流血,刀刃深入要害,也明白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無力迴天。
如果能夠在死之前,給陳曉留下一顆炸彈,也算是為自己報仇了。
他咧著嘴角,任由鮮血滲出,浮誇道:“還能怎麼,那女人已經中了我的獨門合歡散。”
“如今慾火焚身,煎熬痛苦,可以說生不如死。”
“在半個時辰內,如果沒有男人與之陰陽交合,她就會七竅流血,暴體而亡。”
他癲狂的盯著陳曉,笑得噁心又下頭:“陳曉,你竟然壞我好事,也別想好過。”
“想來周家千金死在你面前,對那周家人也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就來給我陪葬吧!”
陳曉微微促眉,拳頭緊握,一個快步如箭衝到他面前,捏住對方的脖子:“說,解藥在哪裡?”
霸道的手勁以及他腹部的傷口,無疑是對臨死之人的雙重摺磨。
李渭痛苦的扭曲面孔,牙縫也鮮血平平滲出,笑容卻一發扭曲變態。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男人就是解藥!”
“我現在要死了,你又是個太監,半個時辰內她得不到滋潤,必死無疑!”
“你見死不救,你也是殺人兇手,誰能比誰清高,等著和我一起共赴黃泉吧哈哈哈!”
聽著裡面痛苦的慘叫聲,陳曉眼眸微沉。
他忽然勾起嘴角:“你怎麼就這麼篤定我是個太監?”
李渭瞳孔一震,不可置信:“你,你不是太監!”
陳曉沒有回答,是意味不明的笑容,所以說明一切。
李渭面如死灰,絕望的怒罵哀嚎。
自己冒著生命危險把周玉柔抓來,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不僅便宜了別人,還丟了自己的小命!
他心血管有,滿是不甘和憤怒。
加上身受重傷,在怒火侵蝕下,他傷口撕裂,鮮血湧動的更快,當場暴斃而亡。
如今已經確定,李渭就是那個所謂的菊花大道。
聽說此人手段狡猾,為了保險起見,陳曉抽出刀子,又反覆捅了幾刀,而且刀刀要害,絕無偏差。
確定對方沒有再生還的可能,陳曉才將那把刀子丟在一邊。
他朝裡面走去,進入密室內部。
直接簡陋的床鋪上,一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女子,此刻痛苦的蜷縮在床上,身子抽搐,彷彿螞蟻潘陽。
哪怕是作為旁觀者,陳曉都能體會到其中的煎熬感。
看來李渭果然沒有騙自己,那個合歡散估計已經侵蝕了周玉柔的意識。
他站在原地,也有些躊躇難斷。
救人無比就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如果不救,對方必死無疑。
陳曉盯著床上那扭曲的美人,因為慾火攻心,白皙的面板染上了一層薄紅,不斷的搔首弄姿,嘴裡黏黏呻吟著:“好熱,幫幫我……”
天下毒藥必有解藥,他就不信這合歡散的解藥一定如此刻薄。
正當他努力思考該以什麼樣的方式解救對方,突然感覺腰間一緊。
周玉柔如小蛇一般,不知何時纏繞到他的腰上,對他貼貼蹭蹭,好不殷勤主動。
那一雙玉臂,更是悄然攙扶到他的脖子。
眼看對方展開主動的猛烈攻勢,雖然足夠誘人,但是尚存的一絲理智,還是讓他想要將周玉柔從身上撥開。
一不留神的功夫,陳曉反倒被他給撲倒。
“周玉柔醒醒,二小姐!”
“是你要非禮我的,我是無辜的,別到時候翻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