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霧一直待在柳清月身邊,又是親密無間的好姐妹,對她的情況自然瞭然於心。
聽到陳曉的話,蓮霧瞬間臉色大變,也沒了往日的沉著冷靜,直接跑向無極殿內。
能夠讓蓮霧都方寸大亂,看來不是什麼小事。
稍作猶豫之後,陳曉也不打算離開,而是在門口暗中觀察。
他倒是要看看,女帝到底是怎麼個事,突然就抽風了?
此刻,柳清月盤腿而坐試圖,試圖強行用內力壓下心頭的慾望之火,額頭間早已稀罕密佈,面無血色,好似大病一場。
蓮霧三兩步上前,關切問道:“陛下,您情況如何?”
柳清月搖搖頭:“沒事,只是受心理影響,出了點問題,如今已經被我壓制下去了。”
連我還是不放心,躊躇開口:“如今是月初,您都開始發作,要是到了月圓之夜,那該如何……”
話音未落,柳清月冰冷的眼神並落到她身上,強行將接下來的話給壓了回去。
她沉默著沒有多說,大殿內十分安靜,氣氛十分詭異。
在外偷聽的陳曉心裡卻大為震驚,雖然蓮霧的話沒有說完,但也不難推測她接下來想說的話。
月圓之夜?
如果沒記錯的話,即第一次被女帝撲倒,也是個月圓之夜。
兩人睡了一覺,女帝的功法就大有長進。
這和自己所修煉的合歡訣倒是極為相似,難不成對方修煉的也是合歡訣?
想到這一點,陳曉更是震驚不已。
突然一聲暴怒聲自遠處傳來,嚇得陳曉一哆嗦。
“狗東西,你怎麼還沒滾,居然敢在這裡偷聽,是想看著朕出醜嗎?”
目前過於靜謐的氛圍下,柳清月專心打坐,聽到了一個很突兀且有力的心跳聲。
她目光一凝,坐落在門口的方向,才發現陳曉還沒走。
想到剛才自己的狼狽之態或許被他既收眼底,柳青月更是惱怒不已。
陳曉悻悻然地露出半截身子,衝遠處的柳青月潸然一笑,趕忙為自己辯解:“陛下您別多想,我只是關心您的身體,就算走了也心有不安。”
“如今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我先走一步?”
瞅他這油嘴滑舌的樣子,柳清月是真的一點兒都耐不住脾氣。
但又不能給這男人好臉色,否則他非要上房揭瓦不可,只能故作惱怒:“你們男人最是油嘴滑舌,沒一個好東西,趕緊給我滾遠點!”
……
陳曉提著腳步,灰溜溜的離開了。
心裡鬱悶的很,狗咬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該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脾氣這麼暴,想來日後應該會老實一點。
等他匆忙趕回南苑的時候,天色也已經大亮。
雖然昨日一夜未眠但,他精氣神好著呢,絲毫不覺倦意,而是坐在房間裡一邊品茶,一邊回想著那位常在暗處偷窺的天極大宗師。
從女的心虛的表情來看,她肯定也參與其中。
可自己的直覺告訴他,那一股陌生而危險的氣息,透著遠古的孤寂悲涼,應該不是女帝能表現出的情懷。
陳曉左思右想,天級大宗師屈指可數,皇宮裡更是寥寥無幾。
他所認識的人中,似乎也沒有這樣的高手存在。
反正想不通,陳曉索性放空大腦,開始修煉起合歡訣。
趁著和明月心戰鬥完的功夫,藉著機會一鼓作氣,突破到下一個階段。
隨著合歡訣的運轉,陳曉只感覺身體內有陰陽兩股蒸汽在柔和的流動,最後形成了一個閉環。
屬於自己的那股陽剛之氣,連狂野又霸道,彷彿敢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