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怔了怔,徹底無語了。
有時候他真的覺得,玉蘭是真的天真還是有些傻,要不帶到太醫院看看腦子?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掃地的小陸子突然來了句:“玉蘭,屎一般人吃不來,又酸又臭,鹹不拉嘰,難以下嚥!”
這一下,玉蘭和陳曉都沉默了。
目光其刷刷的落在他身上,好似在問:你吃過啊,怎麼了解?
陳曉也是頗為苦悶,自己就三個小跟班,怎麼感覺除了春香外,剩下兩個都不太正常。
看玉蘭沒事幹,陳曉開口吩咐:“玉蘭,你去御膳房那邊要點大米、高粱,還有小麥,每樣各來個三五斤吧,然後再去搞幾個大水缸。”
“如果御膳房那邊的人不給,你就跑一趟東廠跟曹安寧說。“
玉蘭愣愣的點頭,但她這人和春香完全不一樣。
春香是聽命就幹,而她是有疑就問。
“師傅,您要那些東西做什麼?”
“你還能幹啥,當然是釀酒!”
玉蘭更迷糊了:“為什麼要自己釀啊?御膳房那邊不是有現成的?”
對此,陳曉只是神秘一笑:“御膳房的那些酒,能和師傅釀造的瓊漿玉液相提並論嗎?”
他這丫頭問下去沒完沒了的,他又轉頭吩咐陸風:“小陸子,你和玉蘭分工合作。”
“她負責去找材料,你就去挖兩個長寬皆六尺,深一尺五的酒窖。”
陸風愣愣的點點頭,也沒有多問。
在這裡正如陳曉所言,他那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執行就對了!
交代好二人,陳曉才了無牽掛地前往龍騎衛所在的營地。
皇家獵場。
這地方很大,站在最高處可以看到無數個大小不一的營帳坐落其中。
而營帳所圍繞的便是一個巨大的教場,使他們平時操練的地方。
簡單的記了記地形,陳曉才繼續深入。
只是每走兩步,門口的守衛便把他攔了下來:“禁軍重地,閒雜人等速速撤離!”
陳曉不緊不慢地掏出腰牌:“我乃是新上任的龍騎尉校尉陳曉。”
所以在跟其中一人仔細檢查他的令牌,確認對方的身份後,態度才稍微柔和了些:“原來是陳校尉,請稍等片刻,小人這就先去通報。”
陳曉乖乖的在原地等待,好半天功夫,才見兩個軍官打扮的人朝自己這邊走來。
陳曉眼前一亮,其中一人居然還是老相識。
龍騎衛執法參軍韓愈。
韓愈一見到陳曉,你也是相當驚喜,趕忙上去參拜:“見過監軍大人!”
“不不不,我現在不是什麼監軍,而是龍騎衛新任校尉,以後咱們就是同僚了。”
聽到這話韓愈,有些蒙圈兒,不可置通道:“您真的成了龍騎衛校?”
對於這件事情,龍騎衛內部還是聽到過一些風聲。
只是像他們這些下級,並沒有得到個準信,再加上陳曉是個太監,轉眼卻成了禁軍校尉,怎麼說都覺得離譜,所以大家一直都當做是謠傳。
沒想到,這件事情是真的。
陳曉又晃了晃自己的令牌:“這種事情誰敢作假?”
這一刻,不信也不行。
雖然沒有過這樣的先例,可他對陳曉卻是由衷的敬佩。如果龍騎衛能夠有這麼一位能人坐鎮,也是他們的福氣。
於是又說了兩句客套話,例如恭喜恭喜之類。
簡單聊了兩句,陳曉才將目光落在他旁邊那位士官打扮的男子身上。
韓愈後知後覺,連忙尷尬道:“哎呀,都是我糊塗,忘了介紹了,這位是咱們龍騎衛的錄事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