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多多走動走動了啊!”
說到最後的時候,姚廣孝忍不住有些感慨。
之前在大興縣遇到徐聞的時候,三人已經聊了很久,徐聞的見識已經讓他倍感驚訝。
誰曾想,那只是冰山一角。
現在徐聞對於天文的解釋,連他都有些震驚。
這種原理姚廣孝大概也懂,也曾經博覽群書見到過類似的記載,可還從未有這麼系統化的講解。
最重要的是徐聞的講解非常的通俗易懂。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在他看來,徐聞在天文上的學識,絕對堪稱豐富,而天文應對的就是地理,二者幾乎不分家。
也是說坐在他眼前的這個少年,是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覽群書的頂級才子。
甚至徐聞的學識都有可能在他之上,雖然這個結果讓他很震驚,很意外,可在姚廣孝看來,可能性非常之高。
最少,他沒有辦法如此係統又簡單的講解這個兩小兒辯日的事情。
徐聞看著姚廣孝,急忙笑著說道:“大師謬讚了,在下只是恰好看過類似的記載!”
姚廣孝跟朱棣對他一直不錯,而且兩人在他的面前從來沒有擺過架子,那麼他徐聞自然也不會自視甚高的去擺架子。
這也是他徐聞做人的一種風格,別人對他好,那就他對別人好,別人要是想要在他面前裝,那不好意思,直接懟死!
朱棣看著謙虛的兩人,笑著說道:“你們兩個都是人才,就不需要這麼客套謙虛了,蓉蓉你先下去,我們聊聊大人的事情!”
小郡主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就轉身優雅的走了出去。
朱棣這才再度看著徐聞笑著問道:“聽說你今天又大發神威了?”
姚廣孝沒有開口,不過也饒有興致的看向了徐聞。
朱棣知曉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
徐聞一聽,不爽的抱怨道:“別提那張昺了,那傢伙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一見到我就找事兒,我不罵他一頓,還以為我徐聞好欺負!”
朱棣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那張昺心胸肚量可都是極為狹小的,這一次建文讓他過來就是當看門狗盯著孤的,這事兒徐大人應該清楚吧?”
話音一落。
朱棣就饒有興致的盯著徐聞。
徐聞的心情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說道:“秦王、晉王兩位殿下相繼故去,諸王以燕王殿下為首,手握天下兵馬,陛下初登大寶 ,羽翼未豐,有所擔心也在常理之中。”
朱棣點了點頭,不過臉上卻有些失望。
徐聞這看似是回答了,實則卻是避重就輕,沒有直接開門見山,當即他再度笑著說道:“徐聞,你我也算是一見如故,我這裡有個難題想要請教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