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毫不客氣的將半碗粟米粥抄過去。
這打工人……徐聞有些無語,明明這些都是你賺來的,怎麼反倒感謝啥事沒幹的老闆?
吃飯的時候,院門外不時有人影閃過,鬼鬼祟祟的往裡探。
小院簡陋的沒有壁照,外面的人一眼便能看到裡面情況,裡面的人同樣。
嶽盈盈捏緊了小手:“好像是吳老爺家的僕人......”
“不管他,估計是來要棺材的,還給他們便是!”
嶽衝大大咧咧的道,一口炫幹了粟米粥,神情舒爽,感覺自己又變強了,可以多扛幾塊磚。
吃完飯,嶽盈盈熟練地將三人的碗筷洗刷,又擦完桌子清理了灶臺。
忙完後,腳不沾地的進了裡屋。
裡屋有一臺簡陋的二手織機,日夜作響,不知被嶽盈盈擺弄了多少次。
望著少女樸素美麗的側顏,徐聞感慨道:“盈盈這麼既漂亮又能幹的姑娘,當丫鬟可惜了。”
嶽衝笑道:“少爺這話說的中聽,要不您將盈盈收了,當一妾室?”
聽到外面說話,嶽盈盈小臉一紅,嬌嗔道:“哥,你說什麼呢?”
迅速將房門關起。
自八歲起,母親去世,她便被父親安排到有“清平神童”之稱的徐聞身邊侍奉。
對於徐聞,嶽盈盈沒有奢望,自覺出身低微,不會讀書寫字,只希望將來能成為少爺的一房侍妾,永遠侍奉著。
自古婚嫁講究門當戶對,士人不能娶僕人為妻,若是娶了,將會被世人嘲笑,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姓徐的,出來!”
院外吵吵嚷嚷,但見一行人蜂擁而來,踏足徐家小院。
為首之人是個身穿麻布粗衣的胖子,挺著個圓溜溜的肚子,頭戴小帽,昂首挺胸,架子牛的不行。
身旁兩個僕人哈著腰為他撐傘遮陽,更加助長了胖子的囂張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