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在身吧!”
“你怎麼知道?”徐輝祖抬頭瞥向徐聞,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徐聞既然來了,自是做好了準備。
他透過最近朝廷邸報,得知皇帝派衛王,谷王,慶王,寧王,岷王等諸皇子前往臨清練兵。
徐聞猜測兩個國公定是前鋒,奉旨先行。
於是他說道:“皇帝陛下讓你們前往臨清練兵,你與曹國公卻在清平縣露宿青樓,花天酒地……”
“想當年中山王何等英雄人物?那可是萬夫莫敵之勇,威震四海,若是他老人家的後人因為一個青樓頭牌而跟人打架鬥毆,甚至鬧到了朝堂之上,豈不玷汙了中山王的威名?”
說著,徐聞的聲音變得越發嚴肅:“徐某很難想象,身為中山王嫡子,當朝魏國公竟如紈絝子弟,爭風吃醋!”
一番話,說的徐輝祖面紅耳赤。
徐聞又道:“諸位親王不日便到,魏國公若賴在牢裡不走,下官只能請諸位王爺親自來大牢接人了。”
“不得不說,你這縣丞,雖然年少,心眼子倒不少,今天這個面子本公給你了。”
徐輝祖搖了搖頭,隨後也不拖拉了,起身龍行虎步朝著外面走去。
並非回牢房,而是大步離開了大牢。
一眾獄卒哪裡敢阻攔,紛紛退到一旁,抵著腦袋不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