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觸發死亡條件,就不會有事——總不能因為我現在走路不方便,就讓你也被困在這裡吧?”
江銜說不過他,只能一步三回頭地走出了房間。
他在原地徘徊了兩分鐘,又回到了阿爾貝的房間門口。
阿爾貝一臉不耐煩地開啟了門,看到是江銜,第一反應就是直接關門。
門被江銜伸腳抵住了。
他從縫隙中擠了進來,朝阿爾貝客客氣氣地笑了一下:“我想問你件事。”
阿爾貝擦乾了桌上的水漬,一言不發。
“溫斯頓夫人死了。”
阿爾貝的手一僵。
江銜觀察著他的表情:“你知道溫斯頓別墅裡的詛咒嗎?”
“不知道。”阿爾貝回答,他整理著衣襟,開啟水槽開始洗手,“我是溫斯頓先生僱來照顧歐仁妮小姐的家庭醫生,這裡發生過什麼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江銜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得到線索的機會,房間的溫度很低,呆久了會讓人從脊樑骨上升起一股寒意:“那溫斯頓夫人呢?在你眼裡,她算什麼?”
阿爾貝避而不答,他反問道:“你們把溫斯頓夫人的屍體埋在了哪裡?”
“後花園。”
“後花園嗎?”阿爾貝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欣喜,又像是悲傷,堆在一起顯得格外詭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果然是後花園啊……是大衛嗎?”
江銜有點沒反應過來:“大衛?”
“是大衛讓你們把他的母親的屍體埋在後花園裡的?”
“是。”
阿爾貝搖著頭,他關上了水槽的水龍頭,江銜注意到他的手指被泡得發白發皺,他卻像沒什麼感覺一樣,焦慮地搓著手,任憑江銜問什麼都不肯回答了。
“你真的不知道詛咒嗎?”在準備離開房間之前,江銜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
阿爾貝緩緩地扭過頭,他的臉色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陰森,像極了恐怖故事中密林裡的幽魂。
“這是禁忌。”
江銜追問道:“什麼禁忌?”
“屬於大衛的……也是屬於溫斯頓別墅的,”阿爾貝搓手的頻率越來越快,“沒有人敢提起。”
大衛?
溫斯頓別墅?
江銜知道自己再也問不出什麼了,看阿爾貝這個態度,也不會再給他提供什麼線索,他問清楚了沈虞的傷勢,確認只要不感染不發炎就不會出現生命危險之後,這才放心地離開。
他沒有去後花園,反而在歐仁妮的房間門口看到三個蹲在地上的女玩家。
“江銜?”注意到他的到來,溫暖一愣,她朝江銜招了招手,“你怎麼一個人?你的隊友呢?”
江銜把在後花園發生的事情概括了一遍,反問她們:“你們在這裡幹嘛?是找到了什麼線索嗎?”
溫暖長長地嘆了口氣。
在他們把溫斯頓夫人的屍體帶下去之後,溫斯頓先生一直站在妻子的房間裡,他沒有再流眼淚,只是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大衛只是冷漠地掃了一眼地上的血,又看了看還在垂淚的歐仁妮,一句話也沒說,甩著手去琴房彈鋼琴了。
令人腎上激素飆升的鋼琴聲很快就響了起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