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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幾次深望過自己的眼睛,還失神地叫自己“蘇酥”,那就說明,她身上一定有像她的地方,就是眼睛!
去他孃的白月光替身文學,她現在只想大喊,能有幾分像白月光是她的福氣!!!
想著,傅鳶兒抬眸,含水的眸子是那麼可憐無助,閃著讓人憐愛的淚光。
見商時予表情明顯閃過一絲錯愕,她再接再厲,小心翼翼地牽過他粗糙的大手,摸上自己的側臉。
像貓兒似的蹭了蹭,睫毛劃過他的掌心,她開口,“二狗,別留我一個人......”
商時予僵在原地,回憶的片段像是兇猛的困獸,朝他襲來,打的他措手不及。
她撒著嬌,晃著他的胳膊:你要親口說出來,你說我永遠不會讓蘇酥一個人。
他向她發誓:商時予,永遠不會留蘇酥獨自一個人。
他看著傅鳶兒的眼睛,她和蘇酥的樣子又重疊在一起,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傅鳶兒像只勾人的妖精,隔著牢籠,雙手環抱著他充滿力量的腰,輕靠在他胸膛,“帶我走吧,二狗。”
商時予任由她抱著,沒有動作,也不說話,搞得傅鳶兒心頭沒底。
她又抬頭,想讓他看自己的眼睛,沒想到,卻被他一手捂住。
“夠了!”他說。
傅鳶兒一僵,什麼叫夠了?不管用?
不可能啊,他剛剛明明......
有一道嘲諷的女聲自邊上飄來,“別費心機了,這法子已經有人試過了,還沒碰到侯爺呢,就被賞了出去,現在都不知道埋哪去了。”
傅鳶兒:
日,要涼。
什麼叫上帝給你關了一扇門,又順帶把窗給你關了,簡直無路可走。
商時予低著頭,垂眸看著傅鳶兒,不,她和上次那個女人給的感覺不一樣,他也說不清道不明。
他從沒有把別人的樣子和蘇酥重疊過,他覺得這是對蘇酥的褻瀆,可不知為何,他現在就是不自覺地一次次這樣,不像自己。
不能這樣!他猛地推開傅鳶兒,果然是妖女!
又感受到他身上莫名的殺意,傅鳶兒一個頭兩個大,受不了這種折磨,她揚起腦袋,“你走,我就撞死在這!”
她只能最後再賭一次,唯一的籌碼就是宛宛類卿,“這個世上,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像她的人!你會後悔的,商時予。”
她尖著耳朵聽動靜,卻聽到他離開的聲音,傅鳶兒呆呆地縮在角落,邊上嘲諷的女聲刺耳至極。
牢房裡是感覺不到時間的,也不知過了多久,有很多腳步聲出現,女人的抽泣和嘆息接連響起。
傅鳶兒看到有人停在自己的牢房前,心說時間到了,勞資這就死,準備重開。
她站起身,朝牆狠狠撞去,卻被人一個小石子打到腿,腳一歪,摔倒在地。
“啊啊啊!!不要碰我!”傅鳶兒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她連聲音都弱得不行。
男人不理她,用麻袋套住她的頭,拉著她,快步走出地牢。
走了很久,麻袋終於被扯開,刺眼的光線,讓傅鳶兒睜不開眼睛。
她只能恍惚看見高位之上,有一抹高大的身影,他低沉著聲音,“給你機會,取悅我。”